那处竟然在北国曾经祭天坛,添香边领着萧予安寻祭拜地方,边和他说起传闻事情。
传闻晏河清抱着尸体哭整整三日,传闻那人是穿着身大红喜服下葬,传闻皇上祭拜时候,常常胡言乱语着魂穿,重生之类糊涂话,还遍遍对着墓碑问:你何时再回来找?你定能回来。
“哭整整三日?”萧予安呼吸不顺,他可从未见过晏河清落泪。晏河清性子向来隐忍,遇见再困苦再难过事情只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原著里也从未有过任何大喜大悲表现。
添香点点头:“所以说皇上对那人真很痴情啊,萧郡王,您可千万别再做之前那种傻事。萧予安笑道:“放心吧,不会。”
添香刚松口气,又听见
“萧郡王呀,您有什办法呀?那处真是禁地啊!”添香还是不答应。
萧予安笑道:“给皇上唱歌啊。”
“唱唱歌?”
“对。”萧予安清清嗓子,开口就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星星参北斗啊!诶嘿诶嘿参北斗啊!你那什表情?你别担心,这个办法不行,还可以背党章,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光辉去感化皇上!”
萧予安还在念叨,添香站在旁无语凝噎。
沉默许久,黄越皮笑肉不笑地说:“早劝郡王听,不要去做给皇上下药这种肮脏折辱事,可惜萧郡王不信,如今萧郡王这是看开,还是威胁呢?可惜啊可惜,皇上不愿见你,再奉劝萧郡王句,薛严现在和皇上心生间隙,无权无势,只是仗着新升迁上来陈歌才能说上几句话,还请萧郡王看清局势。”
说完黄越冷笑声起身离去。
萧予安脸懵逼,去翻翻萧王爷手记,却发现手记里半个字都没提到黄越,看来是件见不得光事情,萧王爷怕留下证据,所以只字未提。
难道就算没有李无定争功,这黄越还是打算造反?
“啊啊啊啊你们该造反造反,该权谋权谋,怎样都无所谓,能不能先让见晏哥面啊!!!”萧予安将手记丟在边,抱着脑袋哀嚎,“等等!”
萧郡王他
果真傻!
这可如何是好!
萧予安话音刚落,添香哽咽道:“萧郡王,知道在异国他乡很辛苦,您定要坚强啊,等等奴婢就去太医殿问问有没有什静心安神药,这俩日您可以定好好休息!奴婢会好好照顾你!”
结果最后经不住萧予安软磨硬泡,添香还是带萧予安去晏河清祭拜地方。
萧予安突然想起什,急忙叫来添香,问:“添香你之前说,皇上每日空闲都会去祭拜?”
添香点点头:“是啊。”
萧予安眼前亮,急切地问:“那这个地方在何处?”
添香猜出他想法,慌乱地连连摆手:“萧郡王啊,那处除皇上以外,谁都不允许进!进去是要掉脑袋!萧郡王您别打那处主意啊!”
“添香,只要能见到皇上,就不会有事!你信!”萧予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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