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拿着木盒,去问侍女:“北国曾经祭天坛还在吗?”
侍女行礼,回答说:“回萧公子,还在。”
萧予安又问:“那可以去吗?”
侍女笑笑:“皇上给萧公子留手谕,有这个手谕,萧公子想去哪里都可以。”说着侍女将手谕奉上。
萧予安咦声,接过手谕翻几下,忍不住弯起眼眸,抿起嘴角傻笑会,抬起头对侍女说:“可否麻烦你帮准备三炷香和壶酒。”
颊通红才松开。
晏河清悠悠然地说:“什偷亲,可是光明正大地亲。”
萧予安:“行,行吧。”
他竟无言以对!
晏河清松开萧予安手侧躺下来,萧予安惦记着今天陈歌对他说话,又觉得不能问得太明显,犹豫半晌,问:“今天累吗?”
侍女虽然疑惑,但还是很快将萧予安需要东西准备齐全。
有手谕,萧予安也就没担忧心思,他本想个人去祭天坛,谁知侍卫说皇上嘱咐要陪着,萧予安也不想为难他,同前往。
晏河清看着萧予安,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四目相对,彼此映入对方眸中,晏河清伸手撩起萧予安青丝在指尖缠绕,吻在唇边,然后轻声说:“负责治国安邦,你负责祸乱后宫,其他,无所谓。”
萧予安突然心里酸酸,他伸手抱紧晏河清,将头埋在晏河清颈肩上:“嗯。”
两人相拥而眠,第二日清晨,晏河清大早起来赶去上早朝,匆匆忙忙。
萧予安也没闲着,给自己找事做,他从包裹里拿出只木盒,那是除衣裳以外,他从桃源村带出唯东西。
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三样东西,支朱红花簪,断成两截灰色发带,以及张写满北国将士名字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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