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萧予安蓦地双手抱头。
他当初离开时候,好像发下毒誓,说若是自己再踏入此城步,就不得好死!
萧予安如今恨不得穿回去抽自己耳光。
他离开时候,是真没想到还会回来啊!毕竟那时候他
说话,句句在理。”
萧予安又嗯声,再无他话。
陈歌知道这话也说到头,站起身,从怀里摸出封信,放在桌上:“这封信,是薛将军让转交给你,估计也不是什好话,萧大夫,你愿意看就看,不愿意就烧吧。”
说完,陈歌起身抱拳离去,他走两步,听见身后人突然喊道:“陈歌。”
陈歌脚步顿,听见萧予安继续道:“谢谢你依旧唤为萧大夫。”
陈歌松开萧予安,搓搓眼角感慨道:“萧大夫,想要见你真是太不容易丨你知道若是要与你会面,得先启奏皇上吗?!”
萧予安:“不,不知道,等等,竟然你已经是将军,那今天上朝,你也在吧?”
陈歌猛灌口桌上凉水,抹嘴巴,不等萧予安发问,滔滔不绝地说:“在啊!这次朝谏,真是事比事令人不知所措,其是皇上向来尊敬薛老将军,可不知为何,这次回来,尊还在,敬却不见,俩人之间甚至还有点水火不容意味!”
萧予安表面波澜不惊,心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他微微曲起手指,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问:“其二呢?”陈歌说:“其二,就是今日,几乎满朝文武百官全都为件事五体伏地叩首规劝皇上,却惹得皇上冷冷转身而去,徒留他们跪在原地,萧大夫,你知道,是何事吗?”
萧予安笑笑:“还能有什事情,事呗。”
陈歌原地徘徊数秒,说:“你若不是北国废帝,该多好。”说完,大步离去。
“若不穿成他,当初护不住晏哥啊”萧予安喃喃声,伸手拿起桌上信,犹豫秒,伸手拆开。
薄薄信纸上,只有短短句话:不知北国君上可否还记得,当初许下誓言?
嗯?他当初许什誓言?
好像是
“萧大夫。”陈歌收敛笑意,满脸严肃,“今日也在那些人之中。”
萧予安风轻云淡地嗯声。
没想到萧予安如此不在乎,陈歌先是愣,随后摸摸脑袋也笑,他长叹口说:“萧大夫呀,是真心希望你能和皇上好好在起,可却不希望北国废帝和皇上在起啊,因为你事,现在满朝上下人心动摇,全都在质疑皇上啊,这立国安邦,最怕就是人心不齐呀,皇上以后路,可太难走。”
萧予安脸上笑意毫无收敛意思,他说:“陈歌,你这话说得太狠,逼得都想走,是薛将军教你?”
陈歌挠挠头,小声地说:“是,是,因为皇上阻挠,薛将军无法见到你,所以让来试试,萧大夫你别怪,薛将军是救命恩人,真非常敬仰他,而且”陈歌顿顿,许久才继续道,“而且,觉得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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