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摸摸他头发,用下巴抵住萧予安额头:“睡吧,好梦。”
那天夜里,刮起大风,风撞窗柩,狂风掀落树枝上枯黄叶,却吹不去萧予安周围融融暖意。
第二日清晨,萧予安比晏河清先醒。
他动动身子,感到意识在点点回到四肢百骸。
然后萧予安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动动身子,那丝不对劲越来越明显,让他根本无法忽视。
。”萧予安说。
晏河清轻勾嘴角下,要回隔壁床榻,被萧予安下拽住衣角:“晏哥,你别过去,就睡这吧。”
晏河清想想,吹灭蜡烛,在萧予安身边躺下,伸手将人护进怀里。
时辰尚早,免不说上几句话,萧予安忍不住问:“晏哥,你之前是不是以为死?”
黑暗中,晏河清浑身僵。
虽然身上还带着伤,但是作为个生理功能毫无障碍男人,萧予安他遇到很多男人清晨都会遇到问题。
晏河清手还环在他腰间,维持着个保护动作,萧予安心里暗骂句尴尬,然后点点慢慢往后挪去。谁知他动,晏河清就睁开眼。
萧予安彻底傻在原地,心跳如擂鼓,声声震耳欲聋。
萧予安连忙伸手拍拍他背,不停地抚着。
晏河清渐渐放松下来:“不,因为没有寻见你尸体。”
萧予安惊诧:“寻尸体?”
晏河清嗯声,说:“他们说你被埋,将那块地方圆十里全部掘开,没有你尸体,所以不信你死。”
萧予安说不出话来,伸手抱紧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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