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送到吗?”萧予安整个人坐直,身子前倾,急急忙忙地问。
“嗨呀,送什送啊!”那朋友脸嫌弃地朝萧予安摆摆手,又觉得自己这话不靠谱,改口道:“毕竟杨柳安是朋友,这事还给不错报酬,所以实话和您说,这信昵,是送到南燕国军帐,可是您要求是送南燕国皇上手里啊,这可太难,您是不知道,传闻都说这南燕国皇上疯魔!”
萧予安心脏猛地骤缩:“什意思?!”
朋友哎声,说:“您不知道吧,十日前,南燕国打胜仗,攻进东吴国,这晏河清啊,不知被什妖魔附身,变得残忍至极,那东吴国杨将军,啧啧啧,死得那叫个惨哦,有人说被晏河清削成人棍,也有人说是万刀割死,还有人说是服毒药浑身奇痒难耐,自己活活把自己挠死!总之最后落个尸首分离下场,脑袋悬挂城门外受风吹日晒,身体被拋弃荒野被恶狗啃噬,没留具完整躯体呢!他下属也几乎被南燕国皇上屠杀完,你说说,就南燕国皇上这性情,能把信送进军营是不是已经很不起!?”
萧予安单手捂住脸,肩膀微微颤动,他重重地喘息,好不容易才平复心情,抬头对那朋友说:“你送不到南燕国皇上手中,那这信最后会落在谁那里?”
虽然不忍,但是萧予安说事情,杨柳安和晓风月都是向尽全力去办,晓风月说:“小主,这前线还在打仗,书信没那容易送进军营,而且前方太过危险,也没有人愿意去送,更不要说这晏河清还是南燕国皇上,怎可能会关心来历不明书信呢。”
萧予安顿时皱成苦瓜脸。
杨柳安之前贩盐,认识些有门路商贾,于是安慰萧予安道:“小主别担心,倒是认识个能把信送进军营,就是不知能不能送到晏河清手里,而且也需要段时间才能送到。”
萧予安眼睛亮,急急地说:“能送总是好!段时间大概是多久?”
杨柳安说:“怎也得数月吧。”
朋友摸摸下巴,歪着脑袋,翘起脚说:“这还真不敢向您保证,这伯乐识马,也得这匹马自己是匹千里马不是?就们这种平头小老百姓,哎呀,辈子都出不这村次,哪有机会接触到
萧予安禁不住攥攥被褥:“数月啊送,得送!”
第二日晓风月代笔,替萧予安写下封信,又交给位杨柳安认识朋友,这事就算有个开端。
接下来萧予安是盼星星盼月亮,盼整整两个月都没盼到消息,他身上伤倒是开始点点开始痊愈,内伤也在张长松调理下慢慢恢复,可萧予安仍然不能下榻,他膝盖骨被杨厉业马匹踩碎,都说伤筋动骨百天,更何况他情况还如此严重。
萧予安就这眼巴巴又等十天,终于等到杨柳安那位朋友。
那朋友豪气地往凳子上坐,拿着碗先给自己灌碗凉水,这才问:“是谁要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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