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有侦查将士发现东吴国余孽残党踪影,说他们正在赶往东吴国用作下道防线城镇方向撤退,如果消息是真,只要率领精兵紧追而上,就能不费吹灰之力举攻破。
但也有将军觉得这几次战事都太过顺利,疑似有诈,应当小心谨慎行事,时间军帐里快吵翻天。
萧予安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去打扰晏河清,只得转身离去
陈歌说:“萧大夫,你不应该在意这些,你明明只需要知道皇上爱慕你就好,你觉得你顾忌是在帮他,其实你是在害他,你们俩面前是深渊,他已经毫不犹豫地跳进去,就你还在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并且有可能随时转身离去,剩他人孤零零地深渊里徘徊,皇上好可怜。”
萧予安说:“妈呦,老铁六六六啊,你要是在现代开个恋爱咨询所,绝对能成名啊!”
陈歌把按住萧予安肩膀,来回摇晃着吼他:“萧大夫别胡言乱语!说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明白明白。”萧予安被陈歌晃得前仰后倒,雄赳赳气昂昂地握拳说“等着啊,明天就去扒晏河清衣服!把他翻来覆去这样那样!”
陈歌不晃,犹犹豫豫地喊:“萧大夫,那什,觉得你被皇上”
萧予安回到伤兵休养军帐中,陈歌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萧大夫你怎回来?你今晚难道不应该睡在皇上军帐里吗?”
萧予安:“是想歪还是你本来就是那个意思。”
陈歌耿直地说:“就那个意思,难道你此时此刻不应该是在跟皇上嗷!”
萧予安及时地巴掌拍他伤口上,断他后面所有话,听着陈歌惨嚎,萧予安笑着说:“不回来谁给你换药?”
陈歌喊:“啊啊啊萧大夫啊!不求你给换药啊!!只求你别拍伤口啊!!”
萧予安再次巴掌拍他伤口上:“非得揭穿吗!?陈同志!做人要有理想!大丈夫当有鸿鹄之志哉!”
陈歌吸气吐气,还是忍不住捂着伤口满地打滚,疼得几乎气绝,嘴上不饶人地说:“萧大夫,识时务
者为俊杰!”
萧予安不说话,上前抡圆胳膊像打破布般无情地抽打着陈副将。
第二天萧予安当真提着口气去寻晏河清,谁知战事意外有转折契机,晏河清正在与几位将军商议着重大决策。
闹腾归闹腾,静下来后,萧予安细心地替陈歌换起药。
两人沉默会,陈歌小声开口:“萧大夫,你是不是还没向皇上表明心意?看得出来,不然今晚你肯定不能回来。”
萧予安笑道:“你还真是九尺糙大汉外表,柔软细腻心。”
陈歌哼哼两声,权当夸奖。
萧予安边包扎起他新敷上草药伤口,边说:“没办法,人活在这世上,就得顾忌,顾忌得越多就越犹豫,其实不是个喜欢顾忌人,对自己就挺没心没肺,可偏偏想到他,就忍不住顾忌很多,俩身份有别,怕流言蜚语会淹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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