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那晏公子你除外伤,可有其他不适地方?”
“没有。”
萧予安崩溃,他问不下去,他妈他宁可去撩牛!至少和牛叨叨两句,牛还会撅蹄子晃头啊!!这问什答什,还每句惜字如金,死活就不肯超过三个字还撩个毛线啊!
女三剧本为什这难把握啊!
“无妨,谢谢。”晏河清语气淡漠。
萧予安搞不明白,难道是自己不够主动?他把脑海里残留不多剧情想又想,模仿着林参苓口气柔声问:“公子是哪国人?”
“南燕国。”
“可有兄弟姐妹?”
“无。
说来,你就是看过身体?”
当初萧予安看这段时候,终是忍不住把晏河清语气脑补成女人你在玩火,你在勾引等等系列霸道总裁语调。
现在本尊就要说这段邪魅狂狷语句,想想原著那智障狗血对话,还真是
有点小激动呢!
然而晏河清却没再说什,他略略蹙眉,几番尝试才终于把上衣解开,大约是根本不在意伤势,晏河清凭着感觉将药糜随意地敷在伤口上,基本是哪里疼就按哪里,有好几处都没敷到就重新披上衣服。
萧予安讪讪说句晏公子注意身体好好休息,而后开始整理棉絮稻草,这小木屋没有床榻,能睡地方简单地用块大木板和几个矮木墩组成,虽然原著里,第天晚上晏河清就搂着林参苓睡,但是瞧见今天晏河清这冷漠态度,萧予安还是决定离他远点。不过这倒也让萧予安松口气,毕竟抱女子和抱男子感觉有差别,他白天还在纠结走这段剧情万被晏河清认出自己不是女子怎办。
萧予安整好能睡地方,乖乖窝在木板角,辗转反侧半晚才入眠。
第二天清晨,晨雾弥漫,萧予安在声声咳嗽中醒来,他迷迷糊糊地睁眼朝晏河清看去,瞬间清醒。
晏河清正捂着嘴咳嗽,腥红溢出他指缝,血色看着触目惊心,他脸色极其苍白,不知是因为疼还是伤。
“公子如何称呼?”
“姓晏。”
“晏公子,那公子名何?”
“名河清。”
“晏河清,晏公子,这名字真好听。”
萧予安:“”
老子爬山采药磨药也很是辛苦,能不能认真对待点!这敷能好就他妈有鬼啊!!
不对不对,重点不对。
你他妈怎不撩啊!?
萧予安清清嗓子,确定自己是女声没错,于是小心翼翼地问:“公子这敷,伤口难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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