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病榻上垂死士兵猛地咳出口血,又晕死过去。
张长松:“……”
他娘上辈子到底做啥子孽,摊上这俩小崽子???
萧予安笑着回答:“吓晕也挺好,每次碰到她,她都要问柳安和风月有没有婚娶,然后又说城西小玉儿多多好,欸,张白术,你说也不差,马大娘为什不给说媒?”
张白术动作浮夸地打量他眼:“你?哪家姑娘敢嫁个比自己还美男子?”
张长松额筋,bao起,忍无可忍地对着俩人怒骂:“行!别那边瞎叨叨!这人还喷血呢,你俩就在人旁边瞎闲聊!滚过来帮忙!”
“爹,莫生气啊莫生气,人生就像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张白术边帮忙敷药边说。
“为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萧予安边接嘴边压住士兵冒血伤口。
山头,张长松打完盹,随手拎起块旧布,叠成豆腐块状,盖在熬药药罐上,掀开罐盖,苦气扑面而来。
张长松满意地点点头,他捋捋花白胡子,抬起头眯眼眺望,小镇笼罩在将落未落夕阳霞光中,真是祥和、宁静、安逸、卧槽!
远处突然急急跑来人,背上还背着名浑身是血将士,那人边跑边喊:“师父!!救人啊!!!”
张长松以手扶额,缓半天,等那人跑近,气得蒲扇敲人肩上:“萧予安!你又给找事!这小医馆迟早要给你败光!”
嘴上骂人,张长松动作却没怠慢,连忙让萧予安把人背进医馆里,敷药止血。
“生气自己不如意!”
“伤心伤身无人替!”
“爹啊!”
“师父啊!”
两人异口同声:“别生气嘿,别生气!”
萧予安笑答:“师父,药钱给你贴。”
张长松瞪他眼,鼻子不屑出气:“哼!!”
药柜后探出脑袋,是名五官端正青年:“嘿!又个I这个月都第八个!是因为南燕国和东吴国是在打仗吧?”
萧予安缓口气,点点头:“就去采个药,就碰上。”
“觉得你真是和这些士兵有缘,平时也采药,也没碰见过啊。”张白术丢给萧予安块干净白布,“擦擦,瞧瞧你,满身血,出去得把对面马大娘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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