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人没有回答,他右手紧紧抓着被褥,泛白骨节和指尖因为克制和压抑而在微微颤抖,没过会他竟然埋头笑出来,那笑声极其嘲讽极其放纵,可没笑两声,他因为病痛而猛地咳嗽,咳嗽声夹杂着笑声惹得他眼角发红,好个狼狈不堪,丢人现眼。
薛严耐心地等会,负手转身离去。
机,再无回春之景。
好冷啊。
萧予安略略蜷缩起身子,单薄身子轻轻颤抖,他想要深呼吸,喉咙却仿佛被什堵住,只能像条缺氧鱼般张着嘴呼吸,大约是因为发烧缘故,就连鼻子也突然不能通气。
好冷啊,真好冷啊。
之前怎没感觉北国冬天有这冷昵?
“河清让你来?”薛严似乎也颇感意外。
“是啊,薛将军!”大汉道。
“行。”薛严面色稍缓,“你出去,别再来,会去同河清说。”
大汉大喜过望,连忙起身匆匆离去。
薛严叹口气,站在床榻边道:“北国君王,可需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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