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吸引他们注意,这次作战就有可能失败,到时候南燕国举攻城,饿着肚子北国将士们如何打仗?城门破,北国边疆就只能拱手让人,北国国土就只能任人践踏!
聂二深吸口气,风刮如刀割,他嘶吼出声:“打过去!”
而此时,晏河清站在军营前,他身着白羽冠银色盔甲,护心明镜于胸前,长剑随身,英姿勃发,面色沉稳,他瞧着远处马蹄踏地扬起尘埃滚滚,转头问将士:“薛将军带兵去屯粮处吗?”
将士大声禀报:“是!”
晏河清嘴角慢慢勾起个极凉笑容,他翻身上马对着将士冷声道:“好,正面迎战,你领兵去切断他们后路。”
箱收好,转身不小心碰到桌旁兵书,兵书落在地上,正面向上翻开,翻开那面写满‘粮’字,无意之举却透着冥冥天意。
晏河清伸手捡起兵书,忽而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住,他深呼吸两下,看着眼前写满‘粮’字兵书,抬头蹙眉问将士:“们军营粮仓在何处?”
“回皇子,在东面。”
晏河清伸手慢慢合上兵书,深沉漆黑望不见底眼眸里闪而过寸狠戾和明。
“聂将军,敌军没有出来应战。”
两边军马很快对峙上,可北国只有千将士,怎可能敌得过南燕国数万精兵?
不过几个回合,聂二便被晏河清斩于马下,晏河清踩着他,像当初他踩着自己那样,随后晏河清毫不犹豫,挥剑斩下聂二左臂。
聂二捂住手臂惨嚎声,而后哈哈大笑,声音因为疼痛几乎失真,他破口骂道:“晏河清,你恨对不对?恨押你来北国时对你百般折磨?是,你现在是可以报仇,但是别忘,你确实当过北国狗,不,你就是北国狗”
他话还未说完,晏河清面无表情地挥剑割开他喉咙,聂二再不能发声,每吸气下整个喉咙都在溢血,看起来极其可怖,他像只狗样被晏河清踩在脚底,扭着身子匍匐在地。
聂二费劲地抬起头来,往东面望去,似乎想知道李无定是否顺利,可是他却什也望不到,天地苍茫,落在他眼底只有皑皑白雪,他眸光渐渐黯淡下去,昭告着国恨与家仇又深上分。
听见下属禀报,聂二脸色青,嘴上开骂:“奶奶,都他妈是王八吗?都怼他们军营门口,还他妈不出来?怂贼!!”
虽说骂声气势十足,但聂二内心却忐忑不安,南燕国敌军不屑出来迎战,自己这举动就无法分散他们兵力和注意力,劫粮那边就极其危险!
聂二喉结上下滚动,手里紧紧攥着马缰绳,明明是大寒天,他额头泌出细细汗珠,他说:“们打过去。”
“聂将军?!们只有千人!”下属瞪大双眼,眼底溢满不可思议。
打过去就意味着没有后退逃跑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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