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不疼吗!”萧予安又急又无奈,根根掰开晏河清紧紧攥拳手指,晏河清这才发现,甶于握拳过死,他掌心竟被生生掐出血来。
萧予安找来干净绸布,给晏河清包扎止血,萧予安知道,大约是因为自己话让晏河清想起他母后,但是z.sha之前,萧予安照顾人照顾惯,没多想就脱口而出那句话,结果竟然刺激到晏河清神经。
晏河清看着手上涸血绸布,握住又张开:“”
萧予安不容置喙地说:“你什你,收拾东西,搬去寝宫次房。”
次房在萧予安寝宫西侧,是贴身侍卫住处。
。
更可况如今,晏河清在萧予安心里,早已不是寥寥几行文字,而是有血有肉,有喜有悲人,撇捺,写极简,却沉甸甸地压在萧予安心里,占据席地位。
萧予安抬起头,笑着说:“晏河清,你当贴身侍卫吧?保护你,绝不让别人伤到你。”
晏河清看着他,雪肌凝脂,美是极美颜,他却怎看,也看不真切,独独那双墨玉眸,清亮,带笑,温润,柔和。
晏河清想起之前,南燕国覆灭,大厦将倾,他母后死死地握住他手臂,指甲嵌入他血肉,如泣如诉,声声带恨带血,她说:“以后,所有所有路,你都只能自己走,没有人能保护你,但是你要活下去,活下去!”说完这句话,晏河清母后毫不犹豫地跳入宫里深井中。
晏河清合掌握住绸布,他看向萧予安,清绝目光融在那双温暖眼眸里,他嘴角不易察觉地微挑,语调上
扬:“好。”
活下去那累,那苦,母亲熬不住,却让自己活下去,奇怪得很。
但也因为这句话,即便是南燕国到北国,俘虏只能带着沉重枷锁步行,即便是那些士兵对他投掷污物,出言不逊后放声大笑,即便是北国牢狱犹如恶鬼地狱,即便是他被人踹跪在地,头按在脏水里,铁鞭无情地落在赤裸身躯,他都从来没有想过自尽。
活下去,瞧这简简单单三个字,真难啊。
“晏河清!晏河清!”
晏河清回过神来,看见萧予安正抓住他手腕,不停地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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