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性命被别人捏在手里,做什
他从黑色兜帽下眺望着远处连绵不绝山脉,像是在回忆着什,“他只是看上去好说话,看上去温和罢。季瑾他啊,冷漠固执得很呢。”
男人语气带着些不易察觉暧昧和亲昵,仿佛和季瑾认识相交多年般熟稔。
下属困惑地看着自家主人,怎也想不到自家主人怎会和季瑾有来往。
“是不是觉得他手段挺狠?”
男人托起腮,像个小孩子样凝视着跪在自己面前人,“他直都是这样人罢,只不过没人知道。他这样做,可不止是对陆峙狠,更是对他自己狠。”
“都准备好吗?”
季瑾轻声说道,“第二性别报告、伤情鉴定还有陆峙精神分裂病情诊断,都准备好吗?”
他明明看上去已经气若游丝,虚弱得像张单薄纸,声音却出乎意料坚定,逻辑也如往常清晰。
齐曜看不懂眼前人,只是在片刻间有些恍惚,然后点点头。
而此时此刻,在H市处荒僻院落,带着黑色兜帽男人站在雪地里,听着身后人汇报。
道:“他第次和周川见面,是在哪里来着?”
老管家愣下,迅速地翻查下后回答道:“是在季先生租房子对面家咖啡馆。”
他犹豫下,“们是要去哪里吗?”
“对。”
陆峙随意地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拨通齐曜电话,“让司机开车吧。”
“他明显还是放不下陆峙。”
男人捡起地上枚石子,随手扔便击中不远处片碎瓦,上面窸窸窣窣地掉下来大片落雪,让静谧院落多点声音,“听不懂?那讲给你。他这是故意把事情做绝,逼自己,逼陆峙,谁都不要再回头看。”
碎瓦被男人击中大片,只剩下光秃秃院墙,他索然无味地丢下手里石子,眯着眼睛看向自己下属:“你在听说话吗?”
下属被自己主人目光盯得发抖,连忙颤颤巍巍地开口:“小在听,小在听。”
他整个人不住地发抖,只乞求过会眼前人能大发慈悲,把自己期限周次续命药给上自己粒。
“果然。”
男人低低地开口,“就知道,他会这样做。”
“老大,您之前不是说他深爱陆峙,连命都愿意给他,又怎会自导自演出这样出戏来?”
他下属显然是很不解,“而且这消息是不是不准,季先生好像不是能做出这种事情人。”
男人哼笑声,反问道:“你觉得他是什样人?”
而此时齐曜还正在帮季瑾处理着伤口。
他手机设置静音,还放在远远边,自然是没能接上陆峙打来电话。
季瑾脸色苍白,齐曜小心观察着他神情,担心自己清理伤口时候会弄痛他,却不想对方像是个木偶人般,几乎全无反应。
齐曜神情很复杂。
他很想问问季瑾,怎能狠下心来,对自己下这样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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