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水看似已经送到季瑾面前,可他照样够不到那杯温水。
“怎?”
陆峙依然还是那样副纯白无害样子,明知故问道,“瑾哥,水来,你怎不喝水?”
季瑾看他眼,抿抿唇。
陆峙笑下,低头喝大口,转身便掐着季瑾下巴,动作轻柔地把水用嘴渡给他。
沉重冰冷铁链死死地禁锢住手腕和脚腕,尽头处是早已陷进地面铁桩。
那样沉重束缚限制他动作,季瑾绝望地发现,不用说去拿水,现在自己根本无法下床。
“早上好。”
陆峙并没有看他,“瑾哥,欢迎回家。”
季瑾看着不远处从前自己可以轻易拿到,现在却远在天边水,嗓子有些沙哑:“想喝水。”
怕是会弄伤手腕……睡觉,们回家。”
那管液体是冰凉冰凉,就这样沿着血管流进身体。
季瑾被迫亲眼看着那管药剂注射进自己身体里面,整个人意识也逐渐变得溃散。他下意识地抓住陆峙手,甚至自己都无法意识到自己在说什:“陆峙,你会后悔……”
“不会后悔。”
陆峙短促地声,在这个寒冷月夜里显得无比冰凉,他低头,静静地望着自己怀里已经昏迷人,轻声道,“为留住你,做什都不会后悔。”
季瑾开始只有抗拒,而他实在太渴,陆峙又故意地让他只能通过接吻来接触水源,到后面也逐渐变得麻木驯服,任由他这样肆无忌惮地拥着自己,向自己索吻。
季瑾已经完全完全被剥夺所有自由。
从前时候,他只是无法离开这个房间,现在他无法下床,甚至连喝水吃饭都是陆峙个人亲手照顾。
他被陆峙这样锁在床上,除陆峙谁也见不到。
所有和时间有关切都被隔绝,屋里装足以隔绝切光线厚重窗帘,床头小灯永远都亮着,陆峙早上离
“瑾哥不用这客气,想喝自己拿就是。”
陆峙转过头,看向坐在床上,手脚都被锁起来季瑾,像是后知后觉地拍下自己脑袋,笑着看向季瑾,“忘,你现在拿不到是吧?”
明明自己就是那个把季瑾锁起来罪魁祸首,陆峙却像是个没事人样,下床帮季瑾倒杯温水,小心翼翼地送到季瑾面前。
他距离掌握得很好,不算远,但也算不上近。
锁住季瑾锁链像是精心算计过,能让他在床上正常起卧,却无法在划定区域再往前挪动哪怕步。
*
季瑾再次醒来时候,他只看见头顶上熟悉天花板。
他不可能不记得这里,他以为自己能逃走,却不想夜之间,他却再次回到他和陆峙那间卧室。
陆峙坐在他旁边办公,看见他转醒也没有着急说话,只是坐在旁边,继续阅读着文件。
季瑾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昏沉沉,手下意识地动下,想要起身去不远桌子上拿水,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现在根本动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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