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陆峙眼睛,默半晌道:“就不能忘吗?”
对方没有回答。
他显然已经失去理智和神智,整个人都狂躁不安,唯独在季瑾怀抱里似乎能变得安静点。
但陆峙已经
陆峙意识昏昏沉沉地捉着季瑾手。
他头上冷汗已经沾湿发丝,极力隐忍着痛苦,却在面对自己时依赖样子,让季瑾都恍惚下。
陆峙低低道:“瑾哥……”
“嗯。”
季瑾把手抽出来,仔细地清理下桌子,把那瓶易碎香水重新放进陆峙盒子里。
季瑾刚想甩开,却在碰到陆峙那滚烫脸颊瞬间意识到,陆峙易感期快要到。
“你不能这样……”
陆峙几乎在呜咽起来,“有那多人喜欢你,你选择有那多……”
季瑾垂下眼睛看着已然不太清醒陆峙,忽而笑下:“你话说错。你是alpha,有多少omega喜欢你,你又何必这样呢。”
陆峙意识在愤怒与信息素失控下愈加混乱。他抓住季瑾手,用自己滚烫脸颊去磨蹭那冰冷掌心,迷迷糊糊地说道:“季瑾……你不能这样。”
淡写道:“是啊,季瑾也许真想回来吧,可是他不是死吗?”
陆峙满眼血红地盯着他,季瑾却直直地对上他眼睛:“他死啊。你会觉得他只是想和你闹脾气吗,陆先生?”
陆峙愣住。
季瑾坐在昏黄温暖咖啡馆里,身上被暖光包裹着,周身上下却依然透露着种冷漠:“陆先生,按照正常人理解,他这是想和你刀两断。”
“季瑾!”
“可以抱抱吗……”
他几乎都说不出完整话,艰难地在季瑾身上蹭来蹭去,“瑾哥,真好难受。”
季瑾把东西收拾好,可再怎样也没狠下心来转头就走。
他犹豫下,最后还是叹口气,上前抱住陆峙,拍拍他后背。
陆峙眼泪沾湿自己肩头,季瑾有些无奈,像从前那样轻声地哄着他。
季瑾摸摸他毛绒绒脑袋,眼睫垂下,轻轻笑笑:“不能怎样?”
“你不是喜欢吗?”
陆峙像只被雨水淋湿小狗,在季瑾手掌里哽咽,“你怎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这多年感情,你怎能说不要就不要?”
季瑾沉默地看着他。
他拿出手机给老管家打个电话,让他来把陆峙带走。
陆峙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你要和刀两断?你当初怎说,你说过,你要陪辈子!”
“他没说错呀。”
季瑾笑吟吟地看着他,他眼里含着淡淡笑意,虽然看上去有种令人沉溺深情,却又让人下意识地回避那淡色瞳孔最深处冷漠,“所以,他死啊。他到死都在陪伴你,即便是这样,你还不满意吗?”
陆峙说不出话来,只喘着粗气,神智好像都变得不太清醒。
他整个人像只八爪章鱼样去缠季瑾,试图用季瑾冷冰冰手来降低自己身上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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