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采到你指纹,通缉令发出来,这事基本上已经成。何达刚放下心,结果公司这边出事,还要继续打官司。他组织应对,这才发现你是当年那个保险调查员。于是他改主意,绝对不能送你去坐牢,要不就没有人给他打官司。
另外边,何佑安被石小冉迷心窍,和他爸杠上。何达既害怕官司打
起诉书没有看到,但应该是这样——工人家属认为这两名工人坠亡不是意外,比如,安全绳断裂是人为造成而不是自然断裂,然后咬上建筑公司负责任。”伍凤荣换张严肃表情:“看过类似新闻。建筑公司、工程公司在施工过程中故意造成工人死亡,伪装成意外事故,事后骗家属私,只给几百块私费,然后高额工伤意外保险金就落到老板口袋里。这种事情你应该很熟悉吧?光是这两个工人保险赔偿就有十几万,通达还有上万名合作工人,简直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财源。从前矿厂这样事情最多,没想到城里人也学起这些乡下套路来。”
周延聆说:“这种案子以前很多,但是真打官司很难打赢。首先,工人属于外包团队,安全护具配备是他们自己配,通达公司有责任给他们买工伤保险,但是安全护具如果出现问题,公司可以推说不是自己责任。二来,这多年过去,要旧案重启肯定要重新取证,但是取证过程会非常困难,多半依靠都是旧有材料和鉴定结果,那条断安全绳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怎取证鉴定?所以很多案子实际情况是,等家属反应过来起诉时候,已经晚,证据被处理掉,公司推诿扯皮,家属根本就没有办法。”
“次两次也就算,如果被控告次数多,是不是说明里面可能真有猫腻?”
“这个问题没办法答。”
伍凤荣笑:“你是怕打自己脸?这个案子是你经手,最后意外坠亡这个结果是你核实才把钱发下去。万真翻案,你们公司这十几万块钱可就白搭出去。”
周延聆莞尔:“怕什呀?警方鉴定就是意外,要打脸首先打是警察脸。”
如果把因果头尾前后连起来,伍凤荣想到种可能性。
“工人死因咱们另说。可以确定是何达现在身上系着官司,而且是两条人命大官司。官司牵扯案子是你经手,于是他需要你出庭作证,证明当年这两个工人坠亡确实是意外。如果你不在,就没人作证,何达面临官司失败风险,公司前途也难保。所以他送你上火车,让你自证清白,洗掉杀人罪名。”
周延聆不说话。
伍凤荣挺直摇杆,点点从头开始捋:“们看看整件事这样顺不顺畅:当晚石小冉杀人,何佑安第反应把何达叫到现场救急。刚好你和你那位老同事经过,于是何达当机立断把这条人命安到你身上。你那位老同事被他事后贿赂,拿钱封住嘴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