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伍凤荣手软哆嗦,连对视都避开,只能在心里埋怨自己不争气:“还嫌不够刺激是吧?要不要给你找根带电玩玩?你还当不当是个人?”说着左右两边又各抽四下。
他下手没准数,力道使全,再这打下去真要命。周延聆适时手截下棍子,把东西扔到旁边。他不怕受伤,伍凤荣伤心就不值得。
“好好好,认错,认错。”周延聆腆着脸讨饶:“祖宗,打也打过,要是还没消气,会儿再接着打,先休息休息,犯不着生这大肝火。
是阵尖锐疼痛,然后被打皮肤变得热辣辣,感觉犹如灼烧,事后还会留下痕迹,很长时间才能消下去。有人在床上喜欢被这玩意儿抽,越是抽得疼越是兴奋,周延聆没有虐待癖好,偶尔玩次主要也是为照顾另方。唯独从前周延聆总是打人那个,还没有人敢在他身上动过棍子。
今天伍凤荣恐怕要当这个开天辟地第桩。
“宝贝儿,”伍凤荣挑起棍子从他侧脸滑过,棍头冰凉凉,冻得周延聆鸡皮疙瘩起身:“啧啧,坐地上多不舒服,寒气又重,会儿该说虐囚,咱们回床上?”
周延聆谄笑:“荣荣,这东西不能随便使,要出人命。”没说完他被强硬地拽起来,手铐往上悬,伍凤荣脚踹在他胸口,把他踹倒在床褥上。那脚倒是力道不大,踹得他心跳加速,脑子里炸开花,普天同庆似。
“你放心,舍不得。”伍凤荣居高临下说。
周延聆从这个角度看他,风流绝艳,锐不可当,哪个男人看不动心?周延聆**上头顾不什金棍子银棍子,他贪婪地伸出舌头舔舔嘴,突然口咬在棍子上,猛地退后拽,连棍子带人起拽过来。伍凤荣不敢用力抵抗,怕把他牙齿崩掉,顺势倒在他怀里。
还没来得及说话,脖子梗先被狠狠亲口。周延聆另只没拷着手揉到他腰下:“舍不得,还是舍不得这根棍子?”伍凤荣感觉到有东西半硬着顶在自己腿根,顿时动怒气。
好你个周延聆啊,调戏人算什本事?你有能耐别被抓现行呀,有能耐把手铐也解啊!你以为伍凤荣独独稀罕这根棍子?再不抽顿,就不知道这车上到底是谁说话!
列车长气之下撑起身体,操着警棍啪地往他胸口上抽。那东西又冷硬又直接,即使隔层衣服,周延聆也立刻被打得闭嘴。棍头还刻意避开他肋骨下伤口,只在胸肌部分留下尖锐疼痛。他不用看也知道,皮肤上会留下细细条红痕,肯定漂亮极。想到这是伍凤荣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竟然有点得意。
伍凤荣又不是瞎子,周延聆眼里只有兴奋劲儿没有点儿害怕,他气急,棍头专挑着两点敏感位置狠狠地抽。周延聆口干舌燥,火气都往下面涌。这厮好歹以前打过仗,特别能忍痛,而且早就不知道脸皮是什东西,越是被打,看伍凤荣眼神越是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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