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敲门,伍凤荣个激灵差点射出来。周延聆瞧见他前头翘得老高,饶有兴味地搓玩,伍凤荣两处受宠,神情难耐而娇懒,身软肉都往男人身上靠。
“也不怕被人听见?”周延聆吻着他眉毛:“刺激吗?”
伍凤荣正到最舒服时候:“再快点。”
两人颠鸾倒凤,大衣套在起,将身体拢在暖洋洋热气中,摩擦把皮肤蒸得发烫,伍凤荣眼角发红,高声尖叫,高`潮来得迅猛痛快。
脸罩下来,厚实嘴唇携着淡淡烟味。伍凤荣张嘴接下,吻得近乎深情,像对久别恩爱情侣,连他自己都惊讶,他很少和个陌生人这默契相投,他另之手环着男人脖子,狠狠将他头往自己脸上按,恨不得把对方嘴唇都咬下来似。
这个吻法过于凶,bao,周延聆退开时候眼神很得意:“列车长这热情?”
伍凤荣嘴角还沾着口涎,也不多说废话伸手就解人家皮带。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欲`望,能享受就享受,哪里管身后事。周延聆边扒他裤子边气喘吁吁地吻他脖子和肩膀,伍凤荣含含糊糊从他肩窝里嘟囔句“套子”,换来周延聆笑声。
报销套塑胶封撕裂声音刺激伍凤荣五感。男人口咬在他脖子处,伍凤荣发出短促情`色低吟,湿淋淋套子递到他手上,他匆匆忙忙从裤子里掏出那活儿,毫不费劲套上去,上面嘴巴接不过来密集吻。简直像两头交媾野兽,北风里都是性`欲味道。
周延聆手就把人托起来,伍凤荣双腿缠在他腰间,屁股恨不得钉在那根鸡`巴上。他把头埋在周延聆肩膀上,只手撑着身下洗手台,只手扒着周延聆背,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囫囵低吼。周延聆强硬把他头扳起来,列车长彤云照脸,眼角含春,黑漆漆睫毛下埋欲落不足滴泪意。
“操。”周延聆狠狠骂句。
不用他说,伍凤荣已经被操得三魂丢气魄。饶是这样,他还分得出冷静斗嘴:“你不是已经在操嘛……啊!”蛮狠撞击顶进直肠深处,他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浑身不服输气性都给激发,他撩把刘海,俯身堵住犯罪分子嘴,激烈地接吻。
周延聆从没有碰到过他这样艳物,被操成这样还不安分。他玩过男孩也不少,到床上只有他折腾人份儿,哪里来这种颐指气使祖宗。但伍凤荣含泪欲泣脸撞进他心里,他心头悸动,胯下动作又忍不住加快加重。直把挂在睫毛上那颗水珠撞下来,落在脸上。
“你他妈……”伍凤荣把嘴唇咬破,腥甜血沾满嘴,像要吃人。
周延聆拧把他乳`头,满意地听到他嘴里叹气声,要不是顾虑着这里是厕所,隔音差来往人多,他恨不得把上面那张嘴掰开让这骚`货可劲儿叫。伍凤荣声音又细又哑,像老式烟枪里烟叶子窸窸窣窣地焚烧,烧得周延聆血气都往脑袋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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