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界马路上亮着昏黄路灯,时不时有些车开过。
“不用,没什事,你回去吧。”严速叹
刚打开门,严速就看到意想不到人——Ben手里拿着把伞站在外面。
严速这套公寓是他父亲留下老房产,并不像那些后来修建高级公寓,有层层门禁和物业,这里联排小洋楼都是通过台阶直接临街,与马路齐平是地下室和车库。
尽管没有那种高级物业管理,但大家都知道能住在这里人非富即贵,租金都奇贵,性价比却又不那高。
外面下着些细雨,天色已经暗下去,风从开半大门外往里涌,Ben身上沾满雨水。
“怎来这里?”严速刚刚睡太久,声音干涩得不像话,听起来像被刀子割过样难听。
“你回去休息吧,睡会儿。”
“啊,要不就在客厅吧,电脑也带着……你需要随时喊。”
“不用,你回去吧,这几天也累。”严速坚持不让Jessi留下照顾自己。
“那好吧,粥在灶上锅子里,你要是醒想吃,就加热下,保温壶里有热水。”
“好,谢谢。”
这副鬼样子,还在这种地方思*欲。
药效开始发作,严速没多久陷入沉沉睡眠中。
第二天刘律师带着jessi和Hanson起过来,办些手续后,把严速给保释。
严速扁桃体发炎依旧很严重,几乎都快说不出话来,Hanson问他去不去医院,严速摇摇头,说想回家休息。
最终Hanson只能把他送回家,又要jessi在家里先守守,刘律师也说下午要去下事务所,等严速清醒点同他联系。
Ben没有开口,他死死盯着严速消瘦疲倦脸,鼻翼轻轻抖动几下,眼泪先流下来。
夜风夹着雨水实在是寒,严速撇过头咳几声。
“可以进去说吗?”Ben哽咽着开口。
严速其实觉得没必要,无论Ben来是出于哪种原因,都没必要。
“作为朋友关心下都不可以吗?”Ben毕竟和严速交往近年,他很快就能猜到对方意思。
Jessi离开房间后关掉灯,又把卧室门给虚掩上才走。
严速不知道自己睡多久,醒来时候只觉得浑身无力,肌肉酸痛,他在黑暗中睁开眼,过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回家。
他深吸口气,就听见门铃声。
这时候会有谁来?
严速想着估计是Jessi不放心又跑过来,揉揉头发从床上起来,就往客厅走。
严速到家就去洗澡,Jessi看他还在发烧想制止,又想到拘留所环境就由他去。
严速在浴室洗很久才出来,总算觉得舒服些,甚至还把胡子刮下才出来。
Jessi煮点粥,又把药给严速端过去。
“老板,要不要喝点粥?”Jessi问。
严速直接换身干净衣服后,躺在床上,他发出些闷闷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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