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很嫉妒。”
季行辰默声。
“改天再聊,睡觉吧。”季行辰知道该怎应对二十五岁,更知道该怎应付现在,他将额头贴上胸口,头发触感都变得温顺起来,像个崭
季行辰转身面向,黑暗像团迷雾般挡在们之间,看不清他神情,但大概能想象到,他此刻应该在轻抿着嘴角,高冷又客观话语里糅杂着分量轻微难过,轻微到无关紧要。
“但在看来你就是你,不论你是失忆还是穿越,心态十九岁还是二十五,你存在对来说就是唯,和分手去找你前任复合这些事,在看来都是你做,你有你理由去纠缠你前任,也有理由觉得受到背叛,所以不要再想着解释什。”
曾经们是不需要解释也能维系下去关系,现在纵使解释也无力挽回任何,季行辰能理解系列行为,但不能原谅作为。
“没有推卸错误意思,之前两年也可以并负责。”
季行辰又漫不经心地笑笑:“也是个男人,睡就睡,你直把负责挂在嘴边不会是想让对你负责吧?”
季行辰在和交付过彼此之后,回应告白。
他拒绝告白。
“也确认过,你喜欢和负责都不需要——就当没发生过关系好。”
跟被兜头浇桶冰水样,幻想性地闻到股即将燃尽炭火被水浇熄时味道,但不确定这股绝望究竟来自谁心底——、二十五岁,或者季行辰。
微恼道:“这样亲密事怎能当做没发生过。”
如果放在平时,肯定顺他话闹,今晚可谓将情与爱五味杂陈全体验番,此刻心情从云端跌进最低谷,心态却像是归位似,在都没意识到情况下,以二十五岁时语气沉声道。
“想对你负责是之前两年感情,你既然将和二十五岁归在起,也该给补偿机会。”
确实很保守,以为季行辰接受才跟他做。
“二十五岁有没有告诉你在认知里,做爱只能跟喜欢人做。”
“没有,不过们在起之后明示你很多次,第次是和你喝到微醺,强吻你才睡到你,要不是每次撩你你都会硬,都怀疑你不行。”
季行辰声线有种纵欲后浓情蜜意般低哑,其中冷漠却清晰可辨,他轻笑道:“可你已经当做无事发生啊。”
和季行辰之间不是进度太快,而是早已解锁这样关系。
“被你否定上次和你做得比这次亲密多,做爱,也说爱——你忘记,否定们上次,否定们关系和先前无数次,现在说负责是不是太晚点?”
“那时又不清楚是什情况……”
“能理解,发生这样意外状况并不怪你,你变成个不认识也不认识人,你有你想法,你立场,寻找你想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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