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贩剑”会遭到报复这件事——
接下来十九会逐渐get到辰哥好,并且会跟二十五岁自己进行些雄竞。
季行辰语气皱巴巴地拒绝:“不用你帮忙。”
再没跟他犯轴,无奈道:“是承你关照情,自己想帮你行吧。”
季行辰已经装好个被角,捋顺着找到宽边对应被角。次卧这床被子也是双人,个人确实不太好操作。
将捋顺出两个宽边被角递到季行辰手上:“拿好。”
季行辰倒也听从安排,跟只揣手手大猫样,捏住被子两端。
后果就是,二十五岁和季行辰连被子盖得都是同床,分床时铺盖卷儿都没法人半,好在次卧床上也有被褥,重换套干净被单就可以。
看着季行辰趟趟地搬运进出,感觉自己有点鸠占鹊巢。
但并不觉得占二十五岁人生——可能是因为早晚会有二十五岁这天,唯不同是当前陪伴在身边人。
职场精英季总在家务上动手能力显而易见短板。换个被罩阵仗跟拆家样,忙活半天也没将床铺平整,又要强不让帮忙,顺着被单拉链口整个人钻进被套里,出来时头发都在静电下翘起来,成功将被芯扭成蝴蝶结,整个人与被子起乱成团。
摸摸鼻梁,轻咳声:“真不要帮你啊?”
又将另外两个角依次对应上,和季行辰各执边,扬着被子抻扯两下,罩好蚕丝被随之轻盈落下,乖顺地铺展开。
对着劳动成果得意笑笑:“现在会换。”
季行辰不适应在脸上看到鲜明外放情绪,虚着视线看着,愣愣不知道在想什。
这充满信息量与变故天过下来着实心力交瘁。
将手里被子甩,撒网似罩在季行辰脑袋上,在季行辰杀出来找算账前,友好地跟他道别:“晚安,辰哥。”
“原先都是你在换,”季行辰低声句,以余光看眼,“你还记得怎换吗?”
还真不记得……
季行辰似乎也没对报任何希望,将被芯全部倒出来,重新铺起来。
换个被罩而已,又不是什技术难度很高事情,就是现学也能套上好吧,二十五岁能做好,现在又不差什。
迎着季行辰意外目光走上前,将拖沓到地板上被子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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