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错什,而季行辰什都没做错。
眼泪并不只是弱者软弱象征,同样代表着对悲痛宣泄与对逝去缅怀。
假装没看到他情绪
扣起袖口坐在季行辰旁边位置上,将香茅草烤鱼上面草梗拨开,夹筷子鱼腹上最鲜嫩肉,将上面辣椒碎末剔干净,仔细确认过没刺后,放在他碗里,又剥个竹筒饭。
这菜都是季行辰自己点,不会有什忌口吧?
这想着,又为他盛碗相对清淡竹荪菌汤,晾在他随手能够到地方。
“饭还是要吃——快吃啊,热菜都要放凉。”
季行辰从示好中,看出在表达歉意,默声吃着碗里东西。可吃着吃着,也不知道回味到什,眼眶慢慢又湿,颗泪珠顺着凝结成缕睫毛“吧嗒”下滴进饭里。
对于季行辰宽容额度在逐渐提升。
能怎办?
二十五岁对季行辰情债已经欠下,受益着二十五岁人生,积极上进理想生活是,债也是。
再者季行辰跟先前有多恩爱不确定,至少在醒来这两天,季行辰对都还算关照——十九岁哪怕没心还债,还些利息,让让他也是应该。
季行辰“自虐”目达到,看眼神又冷漠几分,不跟在这耗。
说他已经离开。
“抱歉,李先生,公司里临时有事叫过去加班。”
加班是真假不重要,沈瑜想从这场难以应付饭局溜掉才是真。
:“要不要送你?”
“不用,已经在出租车上。”
季行辰不吃夹给他菜,将眼泪拌着饭咽下去。
这具有着自反应身体像被这颗眼泪烫到似,心口突然应激般窒,心脏没来由疼下。
如果季行辰真很爱二十五岁,那对他现在心情倒当真是感同身受。
心下失恋感与被尘埃掩住分手真相样模糊不清,当中苦涩被六年距离稀释变淡,又抱有线不切实际追求与希望。
而季行辰失去要更重于,他爱人夕之间口中念,心中想,都变成另个人。
拦住他:“桌子菜,你点不吃,供神呢?浪不浪费。”
花样缺德加双标,全然不提刚刚因为沈瑜句不喜欢撤桌换菜事。
“看到你这张脸就倒胃口。”季行辰开口时小小地抽噎下,声音带着鼻音,很没冷酷气势。
脸怎,可是照过镜子,挺下饭啊。
情绪也不好,没心情跟他皮:“那就别看。”
“好吧,”无奈地应声,“回见。”
还没客套完呢,出息沈瑜就躲瘟神似地掐断通话。
对着手机里忙音苦笑着叹声:“辰哥,们两个算不算都失恋?”
季行辰表情逐渐凶恶,看起来很想再给脚。
他要能脚给踹回十九岁,让他踹——踹能消气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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