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下闷疼额角,有没有疾病不知道,心病倒是挺严重。
“你们谁有沈瑜联系方式。”
这仨不正经愣下,表情比说穿越时还严肃,那瞬有点疯,难道是无法跨越生死将们隔开,沈瑜英年早逝?
得到个算是意料之中没有答复。
钱莱抿口酒,似乎不太好说:“们始终跟他也没什交集。”
手机屏幕上显示,球赛对决下半场,支持球队7-1反推对方。
嘴上呵呵,心里脏话。
张顺理呲着口白牙,咧着嘴乐:“这看争哥是活泼些,有十几岁时那吊儿郎当味。”
懒懒掀眼皮,吐出个烟圈:“不客气,你们十几岁时也都跟个吊味。”
几人笑骂着,顺嘴唏嘘番少年时代任意轻狂。
睡丢六年,现在记忆停留在十九岁。”
指着梳着背头谢敬东:“你当时头发烫坏,剃个寸头。”
又指指钱莱:“你当时穿件骚包白球衣,大东撞时拿你当垫子,不知道哪个缺德在球场上乱扔草莓印你身上,吓跳,还以为你大出血。”
皱着眉想下,最后看向张顺理:“你没来,说要跟女朋友约会。”
大事上从不开玩笑,他们表情随着逐渐严肃语气而正色。
是,之前沈瑜不喜欢这群朋友,说不喜欢有点矫情,用怕形容更准确
钱莱手夹着烟,手端着酒,凝着眉看半晌,问出个哲学性问题,“那你还是你吗?”
人生当中,生理机能随着细胞直在更迭代谢,身体不过是外在躯壳,本意识才是真正自。简而言之,始终是,与其说不想对二十五岁负责,倒不如说不想对将抛弃六年时光负责。
干着工程建设,讲求风水学张顺理,宣扬愚昧封建迷信思想:“哥哥哎,你这种情况要不要找个大仙看看?”
谢敬东掸掸烟灰,半是挖苦,半是建议:“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该看心理看心理,该看脑子看脑子,抓紧治治,等着跟你谈合作呢。”
没有在感觉自己穿越后第时间和亲朋好友谈心都是有原因。
十九岁跟二十五岁兄弟们会面还是种挺奇异体验,他们乌烟瘴气地围坐在旁边,听讲起那过去故事。
那些醒来时还无比清晰记忆,正被空白六年时光快速混淆着,捡着自己还记得事说,最后以临睡前看得那场足球赛作为总结:“欧冠四分之决赛,波尔图对战拜仁,拜仁被吃得透透,波尔图主场3-1,气得砸半天枕头。”
没理没据地推测:“怀疑是因为被气得神经错乱才穿越。”
前面那些本人都记不清陈年往事不可追忆,这场比赛却有迹可查,张顺理翻着手机,兴奋地大呼小叫:“还真对上。”
谢敬东松松领带,嗤笑:“那你气得还真是有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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