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想到白天那个流氓给那块柿饼。
鬼使神差,翻出那块柿饼,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很小口咬口。
香甜软糯柿饼在嘴里化开感觉很奇妙,忍不住又咬好几口,几口下来,柿饼吃完。
嘴里甜味还没有散去,觉得整个人像踩在棉花上样,轻飘飘。
好会才反应过来,哦,这是过敏感觉。
长有点帅流氓随手丢给个东西,下意识去接,接住以后低头看,原来那是块挂着白霜红彤彤柿饼。流氓叉腰,洋洋洒洒道,“昨天厂里姑娘硬塞手里柿饼,不爱吃,便宜你。”
柿饼很香,香味飘进鼻间,闻见那个味道,身体已经起反应,脸上皮肤火辣辣发痒。
要不要告诉这个长有点帅却明显缺根筋流氓,柿子过敏?
犹豫着抬起头看看他,他倚在门框上,笑格外开心,像极之前楼下李大爷养那头毛绒绒傻狗。
那傻狗也经常这样瞎乐呵来着。
“……”
他骂狗,他果然是流氓。
之后几天,被那个男人从屋子里赶出来以后直和那个流氓碰见。
想,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所以不去楼梯口,转移阵地,缩在家门口。
第次知道他生日,是在他火化证上看到。
上面贴着他十八年前证件照,照片里他留着短发,朝着镜头笑着露出口白花花好牙,年轻又帅气。
没有皱纹,更没有白头发。
那就是初见他时样子。
那时候,楼道里总有几个阿姨围在起聊天,她们笑着跟说最近楼里新搬来个流氓,长流里流气,让小心点。才不怕。
算,还是不说。
怕流氓恼羞成怒揍。
深夜时候,门还是没有开。
就知道,那个男人又睡过头,今天晚上又得睡外头。还好是夏天,晚上不冷。
大概是天没吃东西,肚子又开始不争气叫唤起来。
哼哼,这里可是地盘。
但哪里想到,那个流氓竟然住家隔壁!
于是,们又见面。
他今天打扮如既往随意,洗白灰蓝色衬衫敞开,里头套件背心,两条修长腿包裹在牛仔裤里,露出那劲瘦腰身来。
嗯,是个长有点帅流氓。
家里那个男人才比较可怕。
第二天,就在楼梯口看到阿姨们口中流氓——个二十开头年轻男人,披着件没扣扣子花衬衫,里头套件白背心,下头是条到膝盖大裤衩,脚上还踩着双人字拖,手里拿着根吃半冰棍,留着清爽短发,五官长并不是特别好,但在他身上,就有种痞气帅。
那些阿姨说不对。
这人点也不像流氓,也不流里流气,还有点帅,看起来不可怕。
男人盯着很久,似乎才确定什样,嘟囔着说句,“怎?不是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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