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味道有点不好闻,不过又好像有些熟悉。
时之间想不起来,只能微微皱皱眉。
个冰凉柔软落在眉心,轻轻打着转,那人还小声嘟囔着。
“做梦都骂,你可真恨。”
贺征哼哼几声。
“又不像贺总你,狗见还要往前凑闻闻。”
“周闲,不是,你骂是屎是吧?”
看着脸猪肝色贺征,心情格外愉快。
贺征真朵老交际花,不知道从哪里认识好朋友,其实就是对六七十老夫妇,聊起来那叫个兴起。
楚,那是个彩虹纹棒棒糖。
“哪来?”
“长得帅,魅力太大,刚才小姑娘塞手上。”
贺征略微有些羞涩道。
“哦,这个小姑娘五岁还是八岁?”
他们从当年年轻时候白手起家,起聊到婚姻生活,聊东西很琐碎,但听起来却让人觉得很平静。
午后阳光温暖而舒服,耳边是那对忘年之交温和谈话声。
坐在旁边长椅上,不知不觉就眯上眼。
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最后眼前只剩下缕成线阳光,合上眼。
耳边宛如细流般交谈声不知什时候停下来,过会,鼻间阳光味道也不见,取而代之被股淡淡消毒水味。
面无表情戳穿贺征。
贺征脸上羞涩戛然而止,最后,狠狠地磨磨后槽牙,没好气道,“四岁。”
“看来贺总魅力只对四岁小孩管用啊。”
忍不住感慨。
“就你不起咯,狗看到你都调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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