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砸吧,反正你打这多回,也不差这两回。”
沈温低垂眼眸,长长眼睫毛上还沾着些血,似乎鲜血进眼睛,疼他眯眯眼。
肺疼说不出话来,干脆靠着床头坐着。
沈温端着托盘,走过来,把东西放床头柜那,拿起杯水朝靠近,淡淡道,“你嗓子都哑,喝口水润下喉咙。”
就当做没听见样,闭着眼睛躺着,声不吭。
当终于意识到这铁链靠蛮力解不开以后,放弃,开始泄愤样把在行动范围内拿到东西件件砸掉。
这时候,从外面开锁声音响起。
拎起个闹钟,掂在手上,咔嚓声,房门缓缓打开。
个男人端着个托盘推着门走进来,抬手就把手里头闹钟往那个男人方向狠狠地丢过去。
闹钟飞出去,正好砸在男人额头上。
等醒来时候,沈温已经不在旁边。
屋子里拉上窗帘,很暗,分不清楚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躺在床上,呆滞望着空荡荡天花板,喉咙干到快要冒火,浑身上下关节都疼要命,特别是昨天晚上受夜侵犯地方,此时更是撕裂开来疼。
“沈温这个畜生……”
忍着疼想要爬起来,却感觉手上被什冷冰冰硬邦邦东西绑住,皱着眉望去,只见手腕上正拷着个手铐,手铐另头是条很粗铁链,钉死在墙上,而浑身上下,除盖着床被子以外,光溜溜,连条内裤都没有。
不想看到沈温,多看眼就觉得恶心沈温不厌其烦,重复着问道,“喝口水吧,你手上还有……那里伤都要上下药。”
听到这,终于受不,冷冷吐出个字,“滚!”
沈温就在旁边,也不知道在装什,语气
男人没有躲,只是身形顿顿,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来望,只见他头发随意散落下来,遮住些许眼睛,眼底片乌青,眼神漆黑,宛如深海海底,深不见底,下秒,鲜红血液缓缓沿着那张苍白有些病态脸流下来。
扯着破锣样嗓子,破口大骂,“王八蛋!快点给老子解开!”
血流进沈温眼睛里,他略微眨眨眼,然后面无表情伸手把血擦掉,做完这些,他才淡定抬起头来看向屋子狼藉,地上都是被砸碎东西。
末,他看看,嗓音冷清,淡淡道,“砸开心吗?开心话可以再拿点东西过来给你砸着玩。”
被沈温这云淡风轻样子气肺疼,“老子砸你才开心。”
脑袋下子炸开来,耳边嗡嗡作响。
没想到,沈温原来真想要关住,而且,还用铁链子拴住。
还真是他妈把当狗!
越想越气,忍着疼爬起来去扯手上手铐,企图把铁链拽掉。
结果折腾半个小时,那铁链依旧稳固待在墙上,纹丝不动,反而手腕被手铐磨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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