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边替沈温扎针吊水,边絮絮叨叨道,“你这家属也真是,怎能让病人伤口碰水呢?”
闻言,何助理下意识看看。
抱着胳膊站在旁边,漫不经心道,“哦,不是他家属。”
“就算只是朋友,住块也得关心下啊?”
医生忿忿不平替沈温打抱不平道。
别看沈温练身肌肉,身体倒弱跟姑娘家样,从小到大,感冒发烧那是层出不穷。
看看,这才多久,又发烧回。
身体还不如个老男人呢。
叹口气,艰难把沈温扒身上长手长脚拉开,浑身大汗起身打个电话给何助理。
何助理接电话就问发生什。
依旧没有回答,假装没听见。
闭上眼去,酸涩眼泪从眼角滑落。
不是没有给过沈温机会,可换来却是次又次失望。
所以,不会再给沈温机会。
沈温没有听到回答,沉默下来。
明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却很冷,像裹身寒气样。
“周闲。”
沈温突然唤。
没回他。
他在身后慢慢弓起修长身躯,尽可能贴着,小声道。
思索片刻,认真发问,“炮友算朋友?”
医生顿时安静下来。
瞥床上烧意识模糊不清沈温,告诉何助理,“你们沈总发烧,你来送他去医院。”
何助理很茫然,“啊?为什周哥你不送老板去医院啊?”
冷哼声,理直气壮道,“为什要送他去医院,又不是他保姆。”
何助理大概觉得很有道理,默默地把电话挂,半个小时左右,何助理带个家庭医生过来。
医生简单替沈温做检查,最后下出结论——沈温伤口碰水,发炎。
不知过多久,昏昏沉沉入睡,等到醒来时候,窗外天已经亮。
下意识想要翻个身,却发现动不,因为背后有具高大修长身体正跟树袋熊样扒在身上。长手长腿,扒紧紧,挣扎都挣扎不开。
刚想发火,却发现有点不对劲,因为贴着那具身体温度有些高离谱,就跟火炉样。
连忙转过身去,摸沈温额头,好家伙,都有些烫手。
说为什沈温这老实呢,原来生病啊。
“你不喜欢接吻,那就不接吻。”
“只要你不和贺征他们在起,就不会对他们下手。”
“真会对你好。”
“再信次,好吗?”
他声音在沉寂黑夜中缓缓响起,听心里毫无波澜,直至最后句落下,直戳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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