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翻到通讯录,看到通讯录里安静躺着唯个联系人,他几乎生生将上面贺征二字看出个洞来,终于难以忍耐,俯下身来,胸膛几乎贴着背脊,气息滚烫扑打过来,冷笑出声,“周闲,你好样啊?不告诉新手机号码,却告诉贺征?怎?你移情别恋喜欢上贺征?贺征有什好?他直被压头你知道吗?他连学都没上过,就是个,bao发户,哦,他还没有有钱呢
懒得和沈温继续纠缠,敷衍着道歉,甩开沈温手就要走,沈温也不知道为什,死死攥着手,竟不松手。
无比厌烦,正当此时,手机响,不得不任由沈温纠缠,空出只手去拿手机。
刚把手机掏出来,旁边沈温就瞥到手机屏幕上显示贺征二字。
那两个字就跟烧红烙铁样,火辣辣印进沈温眼里,沈温竟是骤然大怒,在刚要接电话时候把手机夺过去。
下子回过神来,想把手机抢回来,沈温也不知道哪里来力气,单手就粗,bao把反身压在旁边桌子上,另只手迅速接通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冷冷清清道,“贺征,最后警告你次,别再打电话过来,周闲是人,就算不要他,也轮不到你来捡这个破鞋!”
风,是去跟贺征见面去啊。”
见不说话,沈温冷哼声,语气无比冰冷嘲讽道,“挺行啊,周闲,边答应再也不见贺征,边丢下去和那个贺征见面,怎样?和他睡,比跟睡爽?”
并没有特别惊讶,毕竟早知道廊桥是纪蓝桉酒吧,也早就想到或者会被纪蓝桉知道,但,那又怎样?
本来就没打算瞒着沈温。
沈温今天话格外多,听脑袋都有些发疼,本来想扯着嘴角露出个嘲讽笑容来,只不过发现再怎扯动嘴角也只能扯出个极其难看笑容来,于是,放弃挣扎,叹口气,轻描淡写回答沈温,“他是比你好点。”
说完,沈温也不顾对面说什直接把电话挂断。
听气急,可已经三十多岁,再加上浑身是伤,力气自然比不上此时正值壮年沈温,甚至于动下腰伤就能让疼死去活来。
没办法挣脱。
觉得自己甚至于像只被按在砧板上无力翻身乌龟,可笑又可悲。
沈温挂完电话倒是不紧不慢手压着,另只手看起手机来。
反正解释沈温也不听,那干脆承认坐实这个罪名好。
听着回答,沈温脸色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得无比铁青,最后,竟慢慢变成悲凉,他眼眶欲裂,咬着牙,颤声问,“周闲,没做什对不起你事吧?你为什要这样对?”
你看看,到现在,沈温还觉得他从来没有对不起。
或许在沈温心目中,才是那个对不起他人。
“是是是,从头到尾都是错,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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