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三点半去接你吧,起去,很晚,睡。
傅执远没来得及拒绝,他想想,那种场合,大多数陌生人,有个伴起去
说完他挂掉电话,然后把林啸之拖进黑名单里,很快,微信就弹出来消息,还是林啸之,他也拉黑微信。
傅执远两次为爱流泪是真,但他想清楚什,就会很决绝,也是真。
等他终于要重新倒下去睡觉时,微信又响,这次不是林啸之,是顾筹——
聚会酒店挺远,快到开发区,要不要起过去?——
很远吗?
“什意思?”他直接问道。
“想见你,来找你好不好?”
林啸之在电话那头可怜巴巴,他最会拿捏傅执远,打蛇永远打七寸,每个字都敲打在他“痛点”上。
傅执远没做声,他看着窗外,挑远望去,隐约能看到高架桥上川流不息。
他感觉自己像坐在个愚蠢透顶跷跷板上,渴望着对面人能够和他保持平衡,哪怕有起伏,也至少不会让他随时屁股落地。
手手部特写,名字也是特别备注。
他还没来得及改,他忘改。
电话想很久,他从床上坐起来,咬咬牙,还是按下接听键。
“小远?”很快,林啸之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久违嗓音。
“什事?”傅执远问。
傅执远困意全无,他半靠在窗边,和顾筹发微信,不知道为什,尽管他对顾筹印象不深刻,但却没有什排斥感,感觉是不难相处人——
嗯,从你家过去得两个半小时吧——
你怎知道家在哪?——
上次不是起拼车?
傅执远这才放下疑惑,顾筹最后发来条——
但很可惜,不管是之前男友,还是林啸之,每位都在离场时直接落地走人,傅执远被默认没有提前知情权,两次都屁股落到地上,砸得生疼。
他很渴望被爱,像无数普通人样,除喜欢男人,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异样,就连在床上,他需求和刺激点格外“普通”。
其实他明白,就很多同性关系,是不存在什“道德观念”,更开放,更无所谓,大家都抱着种“得过且过”心态在寻觅伴侣。
即便如此,傅执远也依旧觉得,他想要保有部分“自己”。
“以后不要打电话给。”傅执远终于开口,“很恶心。”
“没事。”林啸之那边很安静,他应该是个人在家,离开父母,离开他优越工作和社交环境,才会想起密不可告人自己,“想你。”
傅执远站在窗边,今夜星光很好,并不适合与分手前任打这种苦情电话。
“还有事吗?”傅执远问,他声音轻许多,内心极力让自己平静。
“小远,你会原谅吗?”林啸之又问,他应该是喝多,说话语速变慢,和他平时讲话腔调截然不同,带着些可怜。
傅执远清醒脑子又迷糊,他不懂林啸之说“原谅”是不是有什其他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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