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意驰舔舐俞知年耳垂,颠簸中不忘吐出靡靡之音,“知年……想要……”
妖孽诱惑让俞知年咬紧牙关,再深插个数十下才放开精门,精液悉数喷射进安全套里。
可惜第二天还要工作。
俞知年觉得这次结束得太匆忙。甚至第
二天早上都是匆匆吃早餐、匆匆与肖意驰分别,匆匆交代他药会由药房煎好送去记得喝云云。
肖意驰只觉里面潮热难耐,阵阵发痒。
桃花沾水,瓣儿瓣儿落在研钵中,那粗大铁杵进钵,用力捣弄它们,把它们捣碎捣烂,搅动、研磨出汁儿,花絮粘在铁杵上,是它使坏证据。
“快点,你再快点”肖意驰双腿晃荡中,他想要更激烈。
肉刃停在柔软甬道中,俞知年居高临下地看他,强忍着,“求。”
“求你,求你……”被情欲折磨声音既委屈可怜,又浪骚发嗲。
知年,笑道,“俞律师,再见。”
涟漪经过两天荡漾,已然扩大为翻腾浪。
本周第二次见面,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
堪堪到床边,彼此已衣物尽褪,赤裸相见俞知年往肖意驰腰下垫枕头,抬高他臀位;肖意驰双腿往两边张,朝俞知年大开门户。那蜜穴从双臀缝隙幽谷中完全裸露,承受着盯死猎物目光。浅淡颜色,紧密褶皱,看起来如同无辜花苞;
然而,早已知晓情事它今晚又将汁水淋漓地盛开多少次。
但往后这种情况不可避免,毕竟周才两次。
晚上回到家,俞知年进卧室,步入衣帽间,脱下手表放回表盒中。他转身,顺便挑选明天着装。
忽然,他注意到下方叠放深色衣物中有个白色小小
俞知年俯身,胸膛贴上他胸膛,唇含上他唇,用力压着他,床垫明显往下沉。
肖意驰胡抓床单手终于有归宿,摸上俞知年背,路往上,摸着他后颈,手指插入他发间,间或用点力,让对方唇舌与他交缠得再深点。
忽然,俞知年扯开这胶着亲密,下腰个用力挺身狂风,bao雨,地动山摇。
肖意驰在失神晃动中被人抱起,坐在怀里,“嗯!”好深,他仰头。
蜜水流个不停,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荡又过瘾。
俞知年将肖意驰双腿架在肩膀,埋头舔上这销魂窟。
柔软灵活舌头裹挟湿和热探入洞内,肖意驰脚趾蜷紧,手手指抓床单,另手手指伸进嘴里濡湿含弄。
俞知年舌头苔面大喇喇地扫过穴口,手也不闲着,边抚摸肖意驰昂扬,另边把玩他囊袋。
肖意驰受不,马眼流出黏液,拉丝地滴落在他小腹上,小腹又因下身受到刺激而阵阵收紧。他把手指从嘴里拿出来,拖着尾音,“知年……你肉棒插进来好不好?”
闻言,俞知年肉棒激动地抖下。他终于放开可怜小穴,把在手上温过润滑液涂在它周围。俞知年看着润滑液流入蜜穴,缓缓插入两根手指,旋转,张合,搔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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