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意驰脸在发烫,“你别太过分!”
俞知年把纸放下,手往浴袍里钻,“……肖意驰,想不想让边念你文章,边操你?”
肖意驰下子屏住呼吸。
“可能做不到,想舔你穴口,把它弄湿弄软……”俞知年鼻息加重。
肖意驰闭眼,深吸口气,呼出来是微微颤抖。
俞知年念是英文。嗓音被压低,正宗英伦腔,通过电话线,自带电流。
“圣比德曾将个人某段人生以旁人视角阐述——”
真悦耳。内裤里手正兴起地撩拨着让自己愉悦地方。
“如只忽然飞进宴会厅麻雀,闪而过,又飞出去。”
慢着。这句话怎这熟悉?
分钟不到,照片被撤回。换以句话:
抱歉,芋洒发错人。
俞知年气笑。直接拨通对方电话。那头响好会儿才接起。
“俞律师?”沙哑慵懒声线,像酝酿着什。
“……刚才照片,你要发给谁?”
那样慢慢喝。
俞知年等他酒杯触及台面刹,问,“你意下如何?”
肖意驰结账,起身,兴趣缺缺,“先想想吧。”
“想多久?期限?”
肖意驰耸耸肩,“谁知道呢?看心情。”
“插进去后,可能也没有余裕念,因为你里面缠得很紧,催促赶紧动。”
肖意驰咬唇,手拿手机,另手笨拙地扯下内裤,勃起阳具亟待抚慰。
“动起来,就更念不……你最好是哭着求,但求也没有用,只会让更兴奋。”不稳但冷酷语调里有变态灼烧热度。
肖意驰加快手速,不自觉泄出声轻轻叹息被俞知年耳朵捕捉,俞知年兀地站起,
手停下。
“它经历哪场风,bao而来,即将穿越何地寒冬,们不得而知。”
肖意驰猛地从床上弹起。
“俞知年。”他气急败坏,“你念是什?!”
俞知年在电话那头笑,笑声低醇,真心实意高兴。“嗯?就是放在手边,前几天打印出来、某位记者文章。”
“……你猜?”电话两头背景都很安静,以至于肖意驰几不可闻鼻息都能听到“肖意驰,你在干什?”俞知年握紧耳畔手机。
“俞律师。”声音像树上熟透水蜜桃,堪堪挂着,摇摇欲坠,“你手边有什,念给听听好不好?”
俞知年甚至觉得耳朵被对方说话气息打湿。
他手边有什。他视线落在附近叠不久前打印出来纸上。俞知年取过,“……现在念给你听。”
肖意驰伸进内裤里手已经准备好。
“俞律师,再见。”
俞知年坐在书房里,本想处理工作邮件,但两个小时前酒吧经历让他生出负面情绪,以至于工作进度缓慢。
此时,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
他点开,肖意驰给他发来张照片。
是自拍。昏黄灯光中,截带着紧实腹肌腰身,只手伸进内裤里,腹部以下看不见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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