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性事向来随性,没有十分在乎上下,只是过往床伴都默认他在上面,那他就在上面,尽兴就好。
这回他在下面,却是番新滋味。
没有控制权,他完全跟着身体感觉走。起初压迫不适,到尝到甜头,到后面在翻云覆雨中目眩神迷不知所以,他全依仗本能。
被又硬又烫长鞭侵入身体深处四处点火,撞醒他从不知晓快感点,摩擦出火花四溅,引出电流劈啪流窜——是,他被俞知年插得很爽,体内既燃起熊熊欲火,又翻涌波接波蜜潮,水都止不住地往下流;热得他几乎如鲜奶油般融化软塌,又湿得他如雨中泥泞里花瓣。
记忆让身体此刻变得发渴。后穴在崔老那里又涂次舒缓药膏,但此刻有点疼,痒得疼。
“知年……”他声线沙沙,尾音拖得很长,像求饶,像撒娇,像情不自禁。
欲望肮脏,仿佛暗地滋生阴生植物,沿潮湿缝隙往上,带着极强附生能力攀长到脚边。
俞知年用手中滑腻布料包裹身体火热地方,摩擦,团实,企图重现昨晚在那蜜穴中销魂滋味。
紧致又湿漉漉,如果滚烫液体射进去又从交合挤满边缘溢出丝毫,那*糜景象该有俞知年身体颤,仰头呼出浑浊气息。
数秒后,他回神。
手,“俞律师,再见。”
“……”俞知年转回头看前路,开动车子等车子开出段距离,肖意驰才转身回小区。
俞知年从后视镜里见肖意驰离开,才加速驶离。
场酣畅激烈性事,后劲可以有多大?
俞知年回到家中,走到卧室换衣服,目及黑色丝绸睡衣整齐叠在床尾。
肖意驰舔舔唇,咬上拇指,交迭双腿不自觉相互压紧,脚趾蜷蜷。
后面才经人事,就这难耐,他这样,恐怕不多见。
他叹口气。不知道待会送来中药,能不能缓解下这发骚发渴症状。
第二天,俞知年穿上西装。他蒙诏回去上班。
昨晚他发信息询问肖意驰是否开始吃药,对方回
性事对他来说不该是会上瘾行为。他直都草草对待。高级俱乐部对象技巧都很好,但他从未热衷。
现在倒像个初尝情事不解渴愣头青,而再地头脑发热和身体起冲动。
沾上白液睡衣从手边落下,俞知年闭眼反省中,想着是不是该喝点降火药茶肖意驰这边。
他慢慢挪到家门口。开门回到家,他把脚上鞋踢,套入拖鞋,走到客厅,又不能摔入沙发中,只好慢慢坐下,然后侧躺。
昨晚,新世界大门朝他敞开。
他停下脚步,走过去。本想放到洗衣房等女佣过来处理,当他拿起时,他却不自觉把睡衣凑近闻闻。
肖意驰昨晚尝起来像红石榴龙舌兰黛西甜,辣,妖冶。
他留下味道,会不会也是如此?
可惜,布料上并未留下气味痕迹。
但记忆中影像已发挥作用。俞知年喉结攒动,蛰伏下身在起变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