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想过。俞知年之前在床上必然是进攻方。
俞知年脱掉自己沾汗上衣,没有犹豫,“你在上面也行,只是后面第次,
俞知年心有灵犀,不由分说托起他臀往卧室去。
肖意驰双腿勾住对方腰,开心笑,有下没下地舔着俞知年耳垂。
真是个妖孽。
两人跌入床铺,俞知年动手脱肖意驰裤子,分开他双腿,脸埋入对方两腿之间,用力嗅着蹭着。
肖意驰没想到这出,往日衣冠楚楚俞律师居然迷恋地闻着他私处,这巨大反差让肖意驰差点流鼻血。
这吻有方才梅子鸡尾酒味道。因为吻很野蛮,酒气也浓烈起来。
这人,外表是冰山,内里是熔岩。
肖意驰环上他颈项,积极逢迎,以同样力度回应对方吻。
分开时,两人都喘息,肖意驰鼻尖碰碰俞知年鼻尖,带着不稳气息轻声,“俞律师,这回可别把咬流血哦。”
俞知年再次把他顶回门板上,“那你这回可别忘自己说过话。”
俞知年跟着他,“……你怎回去?”
肖意驰不甚在意,“叫车就好。”换好鞋子。
他回头微笑,“俞律师,再见。”开门。
三。
门刚开条缝,后面伸出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淡定地把门板压回去,“滴”
?”
肖意驰对上探究目光,“……你觉得呢?”
他伸手端起俞知年喝剩口酒,注视对方,喝完。
把酒杯轻轻放下,冰块落回底部,叮呤作响。
两人对视。
天。饶是他也脸红。
俞知年隔着内裤摸肖意驰那隆起包,慢捻轻捏,还出其不意地用点力抓下,害肖意驰弓身绷脚。
“俞知年……”
不应该他来主导吗?怎自己变成瑟瑟发抖小动物?
隔着布料,俞知年手指来到后面密穴,肖意驰身体僵硬起来。他看向俞知年,明知故问,“……你要进来吗?”
“嗯?上回说什?”下身隔着布料在相互蹭着,火辣辣地。
俞知年咬咬牙,“你说你想和做爱。”
肖意驰笑,舔着俞知年唇,“原来早就把非分之想说出口啦?那你不是忍很久?”
“没有。”口是心非,他那里早就把裤子撑得紧绷绷。
肖意驰也是,裤子束缚得太紧。
门重新关上。
俞知年在肖意驰耳畔压低声线,“肖意驰,就次。”
肖意驰吊起数数心这才归位。他吞咽口,转身。
甫转身,他就被面前结实身躯整个压在门板上,对方手掐着他两方下颌线,逼他张嘴,霸道舌头随之蹿入。
侵入舌纠缠他舌,扫过苔面舔遍口腔,仿佛饿久之人狼吞虎咽,唾液也要被他吸干。
数秒后,见对方无回应,肖意驰先收回视线,失落笑笑,“……抱歉,唐突。”
“俞律师,先走。”
。
肖意驰从厨房出来,步履正常,经过俞知年身边,往门口走去。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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