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向你索吻吗?就个。”
肖意驰想想,“好。”
“深吻那种。”
“可以。”
之后,他们直保持联系。两年后,艾尔玛说她完成幅画要送给他。他四处奔波,无法接收,画作就留在她那儿。回国后,画作运来国内画廊。肖意驰去藏室签收,三米乘三米巨幅画作比视频里看到震撼得多。画作名为“在中东个午夜”,
这想想,他就看开。又思及他送给俞知年那条领带。当时俞知年在外面打电话,他特意看看俞知年挑上衣颜色。
他挑配套领带颜色叫烟墨,是九月颜色,稳重,端方,寓意收获。
说回下周那个画展。他与艾尔玛弗拉西斯是旧识。当年艾尔玛去中东采风,西班牙记者朋友介绍正在学西班牙语肖意驰给她认识,个热情活泼,个为学语言没皮没脸,两人很快成为朋友,结伴同游。
途中遇上当地反对派炸弹轰城,手机信号又不通,两人被困在个废宅里,仅靠两瓶水和两个面包度日。他把自己面包三分之二给艾尔玛。万只有线生机,他希望她活下去,因为他在战争中看见太多无辜死去妇女和孩童。男人们为信仰而战,剩下妇孺成为无情战争机器目标。如果他可以,他绝不眼睁睁地当旁观者他们被困三天后,救兵来解围。
两人灰头垢面,艾尔玛却向他表白。
上不够用吧。
他按照潘阿姨说那样多多体谅对方,于是迂回地给他置装——毕竟后面还有起出门时候,他真对对方衣着品味不敢苟同。
目光再次落在手里领带上。这条领带不在账单上,应该是肖意驰自己埋单。那家店消费如何,俞知年很清楚。算,先挂起来再说吧。他把领带挂在众新衣服旁。
刚想关上柜门,俞知年意识到什,又打开柜门。
这颜色奇特领带,居然和他新衣服看起来挺搭。他取下领带,又随手取下件上衣,就地换上。
“抱歉啊,是同性恋。”
艾尔玛很失望,“不能尝试下吗?”
“试过,不行。”
她遗憾,“好男人都是同性恋。”
肖意驰安慰她,“好女人最后都会很幸福。”
到镜子前看,领带、上衣和他本人,看起来居然十分和谐。
这也太巧合吧?
回到家,肖意驰把两套衣服拿出来挂起他特意看看水洗标,全都要干洗,还得“专业护理”。他挠挠头,俞知年这用心地给他买衣服,为啥不顺便给他配置队专业人士来处理穿前穿后琐事呢?
句话,俞知年只关注他看见时感受,其他看不见时候,他不在乎。
肖意驰轻轻拍脑袋,反省:今天天都在断定。别轻易评论。可以描述所见,但下结论之前深入调查必不可少,尤其对人他苦笑。他写十几年新闻,尚且忍不住仅凭两面之缘及间接听说就给俞知年贴标签,更何况直浸润在精英圈层中参与过勾心斗角俞知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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