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说：“萧寒，你在医院吧？”
没给萧寒否认
机会，何冉先发制人：“别说不是，
听到手推车声音
。”
就像他回短信时间
样漫长，铃声响很久他才接起。
何冉咄咄逼人地问：“你什
意思？”
萧寒说：“什什意思？”
“为什说对不起？”
萧寒沉默会儿，说：“太忙，没能去看你。”
。
她觉得自己最近不如以前漂亮，化疗之后整个人都虚弱无力，脸上没有血色，显露出病态。
难以想象这张脸配上光头会是什奇怪造型。
何冉暗自叹口气，随即给萧寒发短信，“你到底有多忙？”
萧寒始终没回。
何冉闭着嘴，过阵子才问：“你现在在做什？”
萧寒说：“在店里干活。”
现在是早上十点，花鸟市场生意应该正热闹才对。
萧寒那边却很安静，异常地安静。
何冉耳力很敏锐，她不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何冉又把那张照片给他发过去，“记住现在样子。”
几分钟后，萧寒发来回复。
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这莫名其妙三个字令何冉在整个理发过程中都坐立难安。
理发结束后，她立马给萧寒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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