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真没有。”
何冉暂且先信他回,转而又说:“萧寒,今天住院。”
“嗯。”萧寒低低应声,叮嘱道:“好好听医生话。”
“还做骨穿,等结
*
回到广州后,何冉在杨文萍强制性要求下住进医院,负责她主治医师还是原来那位,姓薛。
薛医生拍着她肩膀说:“不要有心理负担,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好好治。”
这位医生除总是催着她打针,其他时候还是蛮亲切。
住院当天,韩太太就带着果篮来看望何冉。
“想好。”
“想好什?”
萧寒说:“之前说长远打算。”
何冉被勾起兴趣:“说来听听。”
萧寒支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非常需要。
身旁人也在发呆,他遍遍不厌其烦地抚摸着她脸边长发。
“你头发很漂亮。”他语气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何冉“嗯”声,侧过脸服帖着他手,令他动作更加连贯。
“很黑,很软,很顺。”萧寒鼻子贴过来,轻嗅片刻,“很香。”
频挑逗他,他从来不会失分寸。
赶时间,就比较激烈,快点结束。
不赶时间,则细水长流地来,耐心而缓慢地堆砌感觉。
何冉以前喜欢后者,现在更喜欢二者结合。
有时候,他为延长时间而突然抽身离开,她就会紧追不舍地扑上去,攻其不备,用手替代。
听说韩屿到现在还没回广州,直留在北京,韩太太也不知道他究竟呆在那边做什。
何冉放不下心,等晚上人都走后,她给萧寒打个电话。
问起他这几天过得怎样,萧寒只轻描淡写地说:“挺好。”
何冉半信半疑地问:“韩屿没有去找你麻烦?”
萧寒说:“没有。”
“其实很简单。”他温和而缓慢地说出心中所想:“等以后们都满头白发,还能带你去看电影,这样就够。”
萧寒说其实不简单。
“以后”,这个代表着切遥远和未知词才是真正最奢望。
何冉弯起嘴角,笑容如迷雾般浅淡,“恐怕不能陪你到那久。”
“别说这种丧气话。”萧寒伸手抚摸着她眉梢和鬓发,他目光深深地刻进她心里:“你能。”
何冉问:“那你是喜欢短发还是长发?”
萧寒说:“都好。”
何冉无声地笑笑。
又躺着休息会儿,萧寒突然开口:“小孩。”
“嗯?”
每次看着萧寒懊恼又拿自己没办法眼神,都能让何冉心情大好阵子。
半个小时之内何冉到达两次,她双手攀在萧寒背后,深深地陷阱他皮肉里。
属于他温热融汇到她尽头,从头皮到尾骨都因为这次碰撞而骤然收缩,然后就是无限地放松、空白、徜徉……
令人窒息淹没感渐渐退散,何冉睁着眼睛,涣散地看着头顶天花板。
萧寒说得没错,她是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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