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太漫长,仿佛闭眼就能到天荒地老。
她从来没有吻得这疯狂过,牙齿和鼻尖路磕磕绊绊,热情来不及消磨或沉淀,只是不停地碰撞与升温,即使到最后呼吸困难她也仍旧撑着口气不肯放手。
他与她就如同场飞蛾扑火,抱着自取灭亡决心相拥,又企图在绝路上找到线生机。
在快要窒息之前,何冉终于松开嘴。
她仰头望着天,大口大口地呼吸,萧寒按下她脖子,与她额头抵着额头,传递彼此温度。
寒突然抓住她手腕,没让她走,他稍用力就将她带进怀里。
下秒,双手捧住她头,不由分说就重重地吻下去。
何冉没推开。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都是力气很大两个人,韩屿会令她觉得粗,bao,萧寒却不会。
或许这就是所谓“眼定生死”,只有萧寒吻才能勾起她内心更多渴望。
萧寒边喘息边说:“别不让找你,受不你又突然消失。”
缺氧使得何冉心跳飞快,她望着地面,声音很重:“真不知道们以后会怎样,但是现在,先听。”
“你能不能别这样对……”他呼吸声比她更急促,求饶话到半又止住,他双眼充血地说:“何冉你快把搞疯。”
路灯下两个人影紧紧相拥。
飘絮雪花多浪漫,它落在她发梢,又融化在他掌心。
美好事物消逝,总是如惊鸿般短暂。
他离开她唇,之间牵扯出条细细涎水。
何冉并不满足,又追上去,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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