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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最后天,何冉带着韩屿爬上八达岭长城。
在这里带团导游们之间流行着句话:“不到长城非好汉,爬得越远越傻蛋。”
何冉和韩屿就属于他们口中“傻蛋。”
艳阳高照,天气炎热,层层石梯表面上仿佛升腾着烧焦白烟。
将手机放回包里,抬头便见韩大少爷副酷酷行头,戴着副墨镜、拖着个大行李箱从大厅尽头朝这边走来。
何冉挥挥手里写着“韩屿”两个字牌子。
等他走到面前,她露出个言不由衷微笑:“北京欢迎你。”
其实杨文萍说话并不是全无道理。
何冉也觉得或许该缓和下她跟韩屿之间关系,总是与他作对对自己没有好处。
何冉本来牙疼就不好受,又要夜夜听别人呻/吟声,几乎整晚睡不着觉。
好几次后悔搬到这里来,但念在那队夫妻为人还不错,况且自己已经交三个月房租,还是先住完这段日子再说吧。
月底,何冉又去医院复查次。
虽然独自身在外省,但杨文萍已经帮她在这边联系好资历深厚中医专家。
她每个月都要定期复查,身子稍有异常就得吃大量药物调理。
到北京第二个月,何冉牙疼又开始犯。
晚上,她躺在自己床上,捂着时不时抽痛腮帮子,彻夜难安。
这个月里,先是开学报到,接着新生军训,边和新同学互相解边忙着找房子,然后收拾行李搬出来住。
繁忙九月天天过去,生活渐渐恢复平静。
日复日,有条不紊。
两人凭着股倔强劲不停地往上爬,背后早被汗水浸透,衣服呈半透明状态黏在身上。
到后来何冉实在体力不支,爬不动,他们选择坐缆车回到平地上。
从出口出来,何冉走到小摊边买杯雪糕,韩屿累得半死不活地跟在她身后。
付完钱,何冉拿塑料勺子舀
所以这次她拿出东道主态度,友善地接待他。
向班里几个土生土长北京人打听哪里比较好玩,何冉制定份旅游/行程。
第天,他们去参观遍故宫和颐和园。
第二天,他们去鸟巢和水立方周围逛逛。
第三天,他们去看出京剧表演。
所幸病情直很稳定,除偶尔夜里会腰痛腿痛,其余都无大碍。
十月。
国庆期间,韩屿来北京旅游。
在机场等候他大驾时,何冉收到杨文萍发来警告短信,“这次好好带着小屿玩圈,不要再惹他发脾气!”
何冉漫不经心地回复条:“知道。”
何冉现在住地方是在学校附近租房子,她不喜欢在宿舍蜗居,太吵闹,个人住更清净些。
房间环境还不错,室厅卫,四千块钱个月,坐北朝南,冬暖夏凉。
房东是重庆人,对中年夫妻。
年纪不小,精力却很旺盛,每天晚上都要恩爱。
他们就住在何冉对面,中间隔堵墙,隔音效果差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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