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她想他是懂。
这天总会到来,他们心里都早有准备。
只是没想到,何冉可以说得这轻松、平淡。
做/爱时候她有多疯狂,这个时候就有多理智。
过很久,萧寒才答道:“嗯。”
那天晚上氛围太美好,只有他们两个人,有搭没搭地聊着。
低低对话声混进老风扇里,再传出来,带人让人眷恋味道。
何冉甚至有丝不忍,不忍说出下面早已准备好话。
最终,她还是开口:“萧寒,明天要回家。”
“嗯。”
“叫何冉。”
“何冉。”
“嗯。”
“今天早上在公园,听到那个学生背首古诗。”
“什内容?”
何冉第次坐着它,是为理发;第二次坐着它,是为吃饭。
像这样只脚踩在上面动作却是从没有过。
萧寒站在她身后,前躯贴着后背,但这并不妨碍她从镜子里看到他锃亮双眼,他也眨不眨地在镜子里盯着她身体。
脚下那张老旧椅子缺个角,声声,吱呀吱呀。
这样夜晚,不会再有。
她捧着他脸,手指抚过他卧蚕,轻声低喃。
“萧寒,萧寒。”
“嗯
想起那句亘古不变老话,女人善变。
萧寒风尘仆仆,将身上道具卸下来,转身问她:“你牙疼好没?”
何冉没想到他还记挂着这个事,说:“前几天找医生开点消炎药,现在不那疼。”
萧寒点头,“嗯,最近多吃点清淡。”
何冉走到他身前,眨下眼睛发出暗示,“早上欠你,来吧。”
她玩笑似勾起嘴角,“记得想喔。”
萧寒没有回应。
“所以,要不要抓紧时间再来次?”
他看着她眼睛,半晌点下头,“嗯。”
关灯,黑暗中仍旧可以看见萧寒那双炯炯有光眼睛,专注有神。
“回家之后就去北京。”
过两秒,萧寒发出单调音节:“嗯。”
“以后,就不联系你。”
“……”
萧寒无声地睁着眼睛看她。
“只记得句。”
何冉等着他继续。
“柔条纷冉冉,叶落何翩翩。”萧寒说到半,顿顿,“然后就想到你名字。”
何冉笑笑,“可是顺序倒过来。”
萧寒想想,“也是。”
结束之后,两人到二楼休息。
萧寒晚上没吃饭,回来就干这样体力活,没躺会儿肚子就开始咕咕叫。
何冉听到那阵声响,忍俊不禁,伸手拍拍他肚皮,“去做点吃吧,别把你饿坏。”
“饿晚没关系。”
他翻过身,低头看着她,“小孩……”
萧寒左右看看,楼没有什可以借力东西,他不确定地说:“在这?”
何冉努努嘴,“看你臂力够不够咯。”
“……”
为避免萧寒第二天上工时手臂酸楚得连剪刀都拿不起来,何冉没有在他身上挂太久。
店里那张理发椅,也算是老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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