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说:“你路考那天,借辆车跟在你后面,挡住其他车,这样比较好过。”
何冉想阵子,眨眨眼睛说:“这方法不错耶,你怎想到?”
“以前帮别人试过。”
当时何冉也不知道怎就敏感下,问他:“帮谁?男女
最后,她坏心眼地轻咬他口,萧寒疼得眉心皱起。
温热液体尽数灌进喉咙眼里,她慢慢吐出来,用掌心接着。
何冉望着他得逞地笑,眼里跳跃着狡黠光芒,“以后你还说乖?”
萧寒没接话,他从车门底下拿出瓶矿泉水,递给何冉:“你漱漱口。”
何冉抹抹嘴角,从方向盘下面爬出来,坐回自己位置上。
何冉气结,他明显是不想跟他多聊这个话题。
她又问他:“那你觉得是什性格?”
萧寒思考几秒,说:“你很乖。”
听到这个形容词何冉下意识皱皱眉。
在何冉认知里,“乖”这个词是用在比自己小辈孩子身上。
在动真格之前,萧寒离开她唇。
他将车窗摇下来,凉凉风灌进来,能够让人清醒些。
萧寒问:“你要问什问题?”
何冉想想,说:“你之前有过多少个女人?”
萧寒眼神平淡无波,答:“没几个。”
方向盘抵在背后,有些挤。
似乎察觉到她意图,萧寒说:“别在车上弄。”
何冉说:“为什?”
“有人。”
何冉笑笑,“没事,不做什,就问你几个问题。”
她慢条斯理地漱口,萧寒点根烟,黑夜中那时隐时现点猩红,与秒针同步。
五分钟后,车子重新在道路上运行起来。
何冉头靠在座位上,望着窗外忧愁地叹口气,“过几天要路考,感觉过不。”
萧寒沉默会儿,说:“可以帮你。”
何冉侧过头看他,轻笑:“你能怎帮?”
她并不知道,在重庆话里,“乖”并不仅仅是听话意思。
最后何冉还是做自己想做事,用嘴帮他弄出来。
那娇小纤细身躯藏在方向盘下面空间里,绰绰有余,除萧寒之外,任何路过人都无法发现她存在。
张嘴之前,何冉说:“第次做这个,要是弄疼你话,忍着点。”
萧寒十指穿过她黑发,声声轻叹。
“没几个是有几个?”
“就是没几个。”
“……”
“好吧,那都有什性格?”
萧寒依旧模棱两可地答:“普通人性格。”
萧寒思考几秒,大概是默许,他将座位往后调些,空间变得稍微宽敞点。
何冉双手圈住他脖子,在问问题之前,她先吻他。
她想自己现在已经发疯般地恋上这种滋味,就像染上某种戒不掉瘾,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是她救药。
何冉头频频碰到车顶,后来萧寒手悄悄地覆到她脑勺后面。
也许是阻隔空气,车内温度渐渐上升,他们呼吸逐渐变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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