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奇而已。”何冉说,“放心,不会翻你旧账。”
萧寒还是没告诉她,他换种说法:“反正以后是你。”
何冉笑笑,不在意地说:“就你那破床,连个垫子都没有,才不稀罕。”
萧寒不接话。
何冉又说:“肉垫比较舒服,睡你身上就行。”
考虑到何冉初次,萧寒没有坚持太久,第次草草结束。
怕这个时候上楼洗澡会吵醒泉泉,他们直接拿纸巾擦擦就算。
消耗完体力,何冉有些困,两人人边侧躺在沙发床上。
萧寒条胳膊勾在何冉背后,将她抱在怀里,免得她不留神就掉下床去。
黑暗中除对方眼睛,什都看不到。
“好满……”
萧寒指引着她,“慢慢来,别急。”
渐渐,何冉领悟到些规律,小幅度地来回移动。
累就停下来歇会儿,萧寒也不催促。
她掌心在他盆骨两边按压,找到个支撑点。
萧寒平躺着,何冉趴在他脸旁,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汗珠。
她呓语般低喃:“萧寒……教。”
“你别动,来就行。”萧寒作势要坐起身。
她按住他肩膀,坚持道:“不,要在上面。”
萧寒如她所愿,好整以暇地躺着。
何冉皱眉说:“你个男人怎这磨叽。”
萧寒轻轻捏她手掌心,“泉泉还在楼,等把他哄睡着。”
何冉抿着唇,答应下来:“好吧。”
跟所有小孩样,泉泉睡觉前要听童话故事才能安然入眠。
讲故事人自然是萧寒,何冉也站在旁听会儿。
过阵子,她实在挤得不舒服,伸手戳戳他身子,“要不你去二楼睡吧,这儿太挤。”
他们安静很久,谁都没有睡着。
何冉突然问:“这床你跟谁睡过?”
萧寒说:“没有。”
何冉又指指头顶,“那楼上那张床呢?”
萧寒没答话,过好几秒后才说:“你问这个干吗。”
萧寒身上也出不少汗,湿湿热热布满在腹部肌肉处。
手再往下,毛发浓密,卷曲,杂而硬。
没过多久,何冉又有些累,俯下身子趴在他膛前。
脑海里突然回想起阿曼说过句话,“萧寒技术很好”。
不过此刻她并没有给他展现机会。
何冉忙活半天没入正题,萧寒已经有点撑不住,他再要坐起身又被她按回去,无奈地叹口气。
又过阵子,她终于找到途径,慢慢地放进去。
极尽耐心地转磨,点点深究。
“萧寒,能感觉到你形状。”
似乎是痛,她轻轻吸几口气,但没有停。
或许是她心里有鬼,总觉得从他那把低沉嗓音里念出来儿童读本,充满勾引她味道。
最终她还是先下楼去,在小房间里等他。
泉泉睡得很快,十分钟之后萧寒得以抽身。
他下楼时怀里抱叠薄被子,以免夜里着凉。
在里间那张小小沙发床上,两个人影相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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