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想起来,又来光顾们萧哥生意啊。”
这话是对何冉说,何冉不咸不淡地“嗯”声。
女人笑得很夸张,她有张比较大嘴,还抹非常艳丽口红,“这常来啊,是不是因为萧哥技术特别好啊?”
刻
不知是不是她错觉,萧寒手心茧似乎磨得更厚层,粗粝指腹就像是某种粗糙谷物在她耳垂间摩擦着,她身子在僵硬中保持着轻微颤抖。
他问话还是公式化那几个,水温可以吗,力道可以吗,还有哪里痒。
何冉答话时还是没忍住笑出来,声音低低,反倒像是呜咽,萧寒应该听到,但这次没问她笑什。
何冉记得胖子说过萧寒是重庆人,重庆人说话都改不平舌音翘舌音分不清楚毛病,但萧寒完全没有,他普通话非常标准,听不出任何口音,何冉猜测他定是在外地生活太久,潜移默化。
冲完水后,萧寒用毛巾将她湿漉漉头发包扎好,到外间来吹干。
何冉天生不太喜欢毛茸茸动物,看到眼前这幅画面并没什感想。
萧寒逗会儿猫,抬起头,看到何冉还站在门外,便问:“还有什事吗?”
何冉问:“你理发店现在打烊?”
“没,怎?”
何冉说:“洗个头吧。”
“你来找?”
“嗯。”
“什事?”
何冉从钱包里拿出张百块,递给他:“中午忘记还你。”
萧寒看眼,说:“你中午请吃饭,不用。”
何冉在上次那张椅子上坐下,萧寒将电吹风连接好插座,个女人突然推门走进来,何冉听到个有些耳熟四川口音:“萧哥,又来蹭饭啦。”
何冉朝镜子里看眼,还是上次那个女人,化着浓妆,戴着墨镜,何冉视线不作停留地从她胸前掠过,判断出她今天有穿内衣。
萧寒对于女人到来并没有什表示,手里活没停,让她先坐着等会儿。
反倒是她注意到乖乖坐在那里何冉,走过来多看两眼,像是发现什惊奇事情,“咦,这小妹妹有点眼熟啊,是不是在哪见过?”
萧寒说:“上次来剪过发。”
两分钟后,两人移步到里面光线昏暗些隔间。
萧寒拉亮盏小灯,何冉很自觉地走到那张沙发床前躺下,书包抱在怀里。
这次何冉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属于左耳和右耳所触碰到细微差别,根大拇指差别。
她脑海里回想起胖子说话:“情债。”
何冉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情。
“中午那餐饭胖子不肯收钱,所以不算。”
听她这说,萧寒也没再推脱,接过钱随意塞进裤袋里。
萧寒走进屋里,将菜放在桌子上,然后蹲下身子,冲何冉身后招招手:“枣枣。”
那只花猫伸个懒腰,站起身子,跳下盆栽,踮着脚尖朝他慢悠悠地走过来。
萧寒将它按进怀里,揉揉脑袋,那只猫十分舒服地顺着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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