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屿歪着嘴角嗤笑声,“姐姐,你能不能编个像样点理由,你个高三学生不会做高二题,那你还读什书?”
当时何冉很想还嘴说你这个高二学生连初中题都未必做得出来,好意思说?但她只是无声地动动嘴唇,然后说:“好,明天再帮你做。”
谁叫他是高高在上韩家大少爷呢,所有人都对他言听计从,何冉早就学会如何不将自己不满情绪表露在脸上,与他对着干只会为她惹来更大麻烦。
那之后,韩
韩太太笑着打圆场:“怎可能呢,冉冉从小都是这群孩子中最安分懂事个,能生个这乖女儿你就该偷笑。倒是这个儿子啊,唉,都这大还天天跑出去闯祸,太不让人省心……”
被批评“天天跑出去闯祸”那位主,抬起他那头染得金灿灿脑袋,带着戾气眼神瞪何冉眼,仿佛把不满都撒在她身上。
何冉沉默着夹菜吃饭,谁都没搭理。
吃完晚饭后,何冉回二楼房间休息。
没能安宁多久,个不速之客没敲过房门就直接闯进来,大摇大摆走到她面前:“何冉!”
个多月过去,何冉不愿意承认自己对个仅仅相处十分钟男人魂牵梦绕。
更讽刺事,那与其说是个男人,还不如说只是道声音。
伫立在窗前,何冉若有所思地看着楼下花园里景色,不自觉地发起呆来。
不知过多久,辆黑色小轿车从栅栏外缓缓驶进来,车头宾利标致彰显着主人非同般身份。
或许是因为站太长时间,她感到有些乏力,伸手轻轻触碰下额头。
何冉抬起头来看着他:“什事?”
韩屿不由分说将书包甩到她床上:“帮做作业!”
又是这种苦差事,以往她为避免争吵都会直接答应下来,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她开口拒绝:“没时间。”
韩屿显然不会被轻易打发:“没时间?骗谁呢!你现在不就有时间!”
何冉又说:“不会做。”
没过几分钟,就听见母亲杨文萍声音从楼下传来,“冉冉,小屿到,快下来接人家……”
头好像变得更晕,何冉深吸口气,强打起精神,转身下楼。
韩家与何家是世交,上几代人友谊直延续至今,然而到何冉和韩屿这辈却似乎不容乐观,两人大概是八字相克,走到哪都像冤家碰头、磕磕绊绊,但大人们自以为这正是他们感情很好另种表现方式,所以将这切都被归结为他们还太小不懂事现象。
吃晚饭时,何冉从闲聊大人们口中得到这样则消息——大伯家二女儿,也就是何冉堂姐前几日被发现跟家里雇佣司机私通,当场抓个现行,那个司机被打断腿驱逐出去,堂姐也受到长辈严厉批评,禁闭在家中面壁思过个月。
杨文萍边说还不忘回过头来给何冉打预防针:“你以后要是敢做这种丢人现眼事,就直接不认你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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