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触真实细微,苏小缺看眼,几乎不敢再看,强忍着惧意和恶心,却瞄到画底有个拇指大青玉镶金凸起,凸起周围有四支延伸而出金丝柄。
时大悟,喜道:“天璧!明白啦,这婆娘虽狠,却不想害死七星湖人,因此生怕七星湖弟子误入,便给个生机,只要这三件事做得好,便能打开生门出去。”
谢天璧想想,
说着伸脚轻踹谢天璧:“你会不会填词作诗?”
谢天璧很是自卑看眼那秃头玉像,坦承道:“不会。”
想想,企图找回几分面子:“不过倒记得几首李杜苏辛……你要听吗?”
苏小缺勃然大怒:“听个屁。老子没空!”
他这些年在七星湖,居体养气潜移默化间,本已斯文风流许多,眼下身处绝境,又是同谢天璧起,登时故态复萌本性难移,忍不住把那少年顽劣时旧调重新弹弹。
,看错人,寄错情。”
苏小缺柔情万千正感慨嗟叹怜香惜玉不已,突想起事,不由得大怒:“这婆娘想害源空石,却害咱们,端是死也是个不长眼糊涂鬼!”
谢天璧心想,若是明蝉女死后有知,见你薅光她玉像头黑发,想必也不会有好果子赏你。
苏小缺绕着莲花床又走圈,见床底处隐隐有些奇异花纹,他眼神虽好,但床底却在灯光暗影处,站着很是瞧不清楚,当下叹口气,只得屈膝跪下,道:“这婆娘定是要老子下跪……”说着定睛看去。
却见明蝉女双足下床边,工笔细描几幅图画。
弹之下,他是顿感轻松,谢天璧听更是欢天喜地,只觉得苏小缺这般踹、怒、骂,端是眉目灵动、风情无双,恨不得苏小缺再踹自己脚,再飚几句粗话才好。
第三幅图画却是个丹盘里两粒药丸,粒朱红,粒乌黑,这男子正在挑选。
苏小缺嘻嘻笑道:“可不是?又是下棋又是填词,生生把这人给逼得病,正吃药治病呢。”
他神态轻松,却甚是灵醒,知这几幅图画跟能否出去息息相关,因此只是嘴上调侃,心中已然隐有所悟,早想无数种可能,但每种都似是而非,实在捉摸不透这明蝉女心思,当下定定神,继续看最后幅图画。
最后幅图端是冰火两重天,左边绘是石室西侧打开道小门,男子正往外走,想是逃出生天之意,右边却是地狱鬼面,水火交融,那男子身陷其中,面容扭曲恐怖,颈子以下,竟全是白骨森森。
图中所绘,尽是在这石室之中。
第幅是个男子,眉目俊美,手拈棋子,正在弈棋。
苏小缺见喃喃道:“个人下什棋?跟鬼下?”
第二幅仍是这个男子,却是在填词。阕词字字清晰,却是少最后几个字,这个男子正用剑尖在块玉璧上补全。
苏小缺很是烦恼:“七星湖宫主怎都这个调调?好好个个写字作诗,不想当妖人,难道想去考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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