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野脸色更红,把椅子往后挪挪:“她是女子,男人自然该让着女人些……对厉四海、秦阿姨也这样。”
苏小缺恨不得屁股坐到唐野腿上去盯着他瞧:“胡说!你不喜欢她你脸红什?再说,木香药你不娶,司马少冲就娶,司马少冲可是谢天璧瞧中人物,想来跟赤尊峰也有腿,你不肯娶木香药,岂不是为害江湖正道?”
唐野被他强词夺理篇话说得怔怔不语,心里却欢喜得要命。自小天之骄子却没有个亲兄弟,唐家子弟俊杰多,都明里暗里较着劲,父亲教导自然甚严,只有在白鹿山和苏小缺起,才是无拘无束从小玩到大,几乎是无话不谈无事不做,本是见他就开心,谁料分别数年斗转星移,他境况心性都已变,但此刻放开这聊天,却仿佛只是寻常人家哥哥和兄弟坐在起背着父母偷偷讨论东家女腰粗西家女嘴大,说不出亲热有趣。
苏小缺见他习惯性发呆,不觉自然而然伸手捅他笑腰穴,唐野边
落入谢天璧圈套,绝非有心加害。上次金江别,也打听些事,罗如山说你很好,自己亲眼见到,你连那些追着你们出口伤人流氓都不忍杀害,难道这样小缺还会对丐帮诸人下毒手?”
苏小缺默然,轻叹声,伸手握住唐野等待着温暖手掌。
唐野声音略有些发颤:“以后你独自在七星湖,定要照顾好自己。”
“你做很多事,这几天想得头都要裂也不明白,但是知道小缺绝不会作恶,那便好。那日看到沈墨钩对你……时有些看不起你嫌你脏,不过现在不会……你要明白,你是除爹之外最亲亲人,只望你真正快活。”
苏小缺听到嫌你脏句,不由得手指冰凉,忍不住辩驳道:“脏?倒觉得还好……沈墨钩真心待,情之所至,又那里脏?”
不待唐野说话,想起事,忙笑道:“你有没有喜欢人?为什不肯娶木香药?”
需知唐野不光武功高人品好心思细个性诚,且是俊美挺拔鲜衣怒马,懂得穿衣善品美酒,通晓名马亦知美人,绝非普通江湖汉子可相比拟。
此刻他穿正是那日来到七星湖时穿着薄绸轻衫。这件衣衫色泽鲜亮、质料轻薄而名贵,剪裁更是蜀中第绣娘唐彩姑手笔,配上小牛皮褐色软靴,束发白玉冠,腰间黄金吞口、黑鲨皮鞘,刀柄上镶着三粒翡翠天狼刀,不愧为最常入江湖侠女春闺梦里贵公子,而他眉宇间沉稳明朗,又把这种衣饰华贵给遮藏得不动声色不露端倪,淡化种种外在之物,只显本人气质不凡。
这样名门公子年已二十有余却迟迟未曾娶亲,端是奇事桩,唐野俊脸微红,半晌道:“不喜欢木香药。”
苏小缺来兴致,抬起屁股拉近椅子,嘻嘻笑道:“当真不喜欢?在白鹿山时,你对她不是很好?吃饭练武什,都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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