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缺眉睫漆黑浓密如清水里漂过鸦翅羽,却是朗朗英气,嘴唇是润泽妩媚粉色,弧线却有些隐隐傲气,虽然也是骄傲漂亮尖下巴,与脸颊相接线条却不十分柔和,而是有些分明棱角。
苏小缺不是苏辞镜。
沈墨钩第次见到苏小缺时,心中隐有触动自是因为苏辞镜,而对他兴趣滋生,却是为那句不知天高地厚、却出语真诚“你当男宠还真是挺合适。”
句本该是最刺痛人心话,二十多年来,没有任何个人敢当面提及话,被他那说,竟是全然纯净欣赏与赞美,磊落光灿得毫无丝污秽之意。连那些不堪往事,都成沉淀下来磨砺淡然,颗心就像埋在淤泥里二十年,终是开出
美人在桌,不吃那就是傻冒加缺心眼儿,苏小缺自感觉什都缺就是不缺心眼儿,脑子既正常,胯下物件也正常,哪有不吃道理?
声欢呼扑上去,照着沈墨钩白皙优美后背就啃排胭脂记,又拧过他脸来,舔舔嘴唇,痛吻番,待见到沈墨钩深眸如醉乌珠流墨,唇红如三月烟雨后杏花,色迷心窍,颗心只管上下左右怦怦乱跳,只跳得胸骨都震得慌,激动,直挺挺便往里插,哪知沈墨钩少年时虽被姝姬刻意折辱洞春水战过无数长枪短炮,但自姝姬死后,这二十年来却从未开过此门,不弹此调久矣,因此苏小缺这没头没脑使劲戳之下,后ting未开却疼,玉杵不入而痛,两人都不好受。
沈墨钩也不怪他,笑着把抱起,走上塌去,取出润滑之物来,放到他手掌中。
苏小缺得此艳遇,几欲喜极而泣,忙忙挖满手,便往沈墨钩密处糊去,砌墙掏砖般好通前戏,这才入港。
番缠绵情事,滋滋有声,色色分明,端是有声有色,有情有趣,苏小缺还是第次居于人上行此乐事,再加上沈墨钩这等容色,精擅风月,那销魂密处温软滑腻、柔嫩自如、收放灵巧、紧zhi不涩,端是无双异宝,苏小缺又哪能久战?顿饭功夫,已是丢盔弃甲束手就擒,乐极而罢。
酣畅淋漓高chao之后,苏小缺尚在余韵中失神回味,恬不知耻趴着有下没下摸着沈墨钩,满心打算休战片刻再战轮,沈墨钩鉴其神色,已是心知肚明,心中笑骂这小混蛋好色无厌得寸进尺,自己时忘情而已,岂会容他尝再尝?
当下将他轻轻搂定,微笑道:“你路劳顿,且先好生睡觉,待养足精神再闹吧。”
苏小缺无法施,bao,只得阖上眼,闻着沈墨钩身上熟悉气息,觉睡得既踏实又香甜,他睡觉也不老实,牢牢抱着沈墨钩条胳膊,侧着身子,条腿搁在沈墨钩腰上。
沈墨钩却是喜欢他这种毫无隔阂亲密,只静静看着他沉睡面容,不舍得移开目光。
他睡着时,跟苏辞镜并不十分相似。苏辞镜容貌是轻雪般清灵俏生,放在掌心能融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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