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金江九路本是七星湖多年经营,针插不进水泼不入,他这番退让,不过是顺势而为罢。”
沈墨钩伸臂搂过他,在他尖下巴上轻啄口:“你要不要查出这内*来?”
苏小缺觉得下巴连颈子都痒起来,忙躲开些,伸手挠挠。
沈墨钩见他这个小举动像极小猫洗脸,登时起玩心,扣着后腰把将他拉近,干脆咬住那弧度清俏优美下颌,含住忽轻忽重吮吸。
耳边却听苏小缺低声喘息,模模糊糊说道:“以前是谁,不必查,如今是谁,已知道。”
沈墨钩乍离多日不曾欢好,身体自是饥渴想念不说,出奇是,连内心深处对沈墨钩竟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牵挂,交代黄吟冲等去知会各堂此次金江之事,忙忙自去见沈墨钩,进精舍,沈墨钩却正临窗写着幅字,见他进来,只转头微微笑,示意稍等。
分隔近个月,沈墨钩瞧着瘦不少,纹云锦袍宽宽大大,更显几分仙风道骨,苏小缺见他凝神静气,也就寻套画卷慢慢细看。
待炉香燃尽,沈墨钩放下笔来,唤道:“你来瞧瞧。”
苏小缺走到书案前看,沈墨钩写正是幅赤壁赋,墨迹淋漓,无起止之迹,其痛快处,如夏云奇峰、惊鸟出林,其自然处,如壁坼之路、泥墙坼裂。端是不输任何名家佳作。
心中赞叹,却不屑笑道:“春蚓秋蛇、钉头鼠尾,你这笔字毫无力道,太不喜庆,也就清明节能将就着用用。”
此番小别重逢,肌肤触,自是天雷勾地火,苏小缺手脚利落,已将沈墨钩衣衫解开,手攥住那物,上下套弄开,不时掌心已被渗出粘滑之物浸得微微湿润,动作愈发旖旎动情。
沈墨钩见他主动,哪里还忍耐得住?把抱起搁在书案上,苏小缺两条修长腿已牢牢勾在自己腰后,眉飞眼笑,浓密长睫上下交剪出春意盎然,浓稠得化都化不开扑面诱惑。
两人黑发纠结在起,苏小缺抬起臀,沈墨钩摸两把,突轻轻笑道:“你要不要上来?”
苏小缺愕,还以为自己误会其意,沈墨钩却放开他,自行伏在桌上,慵懒风骚摆个任君享用臣服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女扮男装男扮女装搞混,崇光在别人眼里应该是女扮男装来着,捂脸糊涂,多谢几位大人指出,也多谢位大人指出中医辨别男女要搭两个手腕,孤陋捂脸多谢酸菜鱼月下雪青垚大
沈墨钩低头看半晌,道:“格局当真是有些小气。”
说罢抬起手,把幅字慢慢撕碎扔,眼睛里盈满笑意,深深看向苏小缺:“路上可辛苦?”
苏小缺摇头,沉吟片刻,道:“赤尊峰自行退出金江水路。”
沈墨钩也不诧异,笑道:“谢天璧缜密深沉,七星湖自有他耳目,想必是为补偿你,这才让你这遭罢。”
苏小缺冷冷哂:“若他当真想让,为何不把赤尊峰也并让做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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