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钩见他犹豫,不禁大喜过望。
苏小缺低头想想,眸光渐渐冷凝:“娘虽因传功给,这才油尽灯枯而死,但她生却是毁在你手上,就算时心软不杀你,也定会将你囚禁湖底,让你生不如死,永不见天日。”
他说得恶毒,沈墨钩却仍是喜悦,喜悦之下不改风流,笑道:“你放心,断不会给你折磨机会,没武功,你定然就不让碰,怎会舍得?”
雨丝愈发绵密急促,苏小缺薄薄层红衣湿透,肌肤线条隐现,沈墨钩只觉情浓火起,指勾住苏小缺腰带,啪声震断,解开他衣衫赤裸贴肉抱定,从喉咙里溢出醇酒丝绒般声音:“沈墨钩天生赌徒,可以死可以败,却不可以受制于人。”
将苏小缺按倒双膝跪在草地上,自己褪下裤子,却不解外袍,见雨珠滴落在苏小缺背上,又滴滴滚落身下红衣,有些在肩胛蝴蝶骨处积浅浅层晶莹透明,不禁伏低身子,深深吻落,火热手指游移到胸口,略有些粗,bao搓揉着两点绯红,吻在逐加深,唇舌并用,在背后烙下串串痕迹。
正如此刻苏小缺明知自己对他不止是尽心尽力教导,明知自己对他已然情根深种,却不敢也不愿提个爱字。不敢是因为怕这点温情某日骤然失去,因此只敢以感激相对,不愿却是因为颗心早已给谢天璧,再勉强不得。
但无论如何,得他句“也有真心”,沈墨钩已自满足,不禁大笑,只觉此生无憾,当下伸出手掌,道:“你瞧。”
苏小缺低头看去,见他中指指尖至掌心,赫然深埋着道极细而极清楚血线。忙搭上沈墨钩腕脉,诊之下,心中有数,看来这半年多未有合适纯阴鼎炉,沈墨钩体内廿八星经已然反噬,其纯阳之力汹涌溃决,再压制不住,先是逆手三阴经而行,最终直冲震碎心脉。
苏小缺凝视那道血线,知沈墨钩命不久矣,时眼神变幻,却不知是喜是悲。
沈墨钩吻吻他沾满雨气睫毛,柔声道:“是自己愿意,不怪你。你要替你娘报仇,做得很是。”
苏小缺体内*药经过多次交合,早已深入骨髓,在沈墨钩手下更无半点反抗之力,此刻只觉沈墨钩所到之处皆是滚烫欲燃,身下却是清凉微冷,正是冰火两重天境况,口干舌燥之下,双手撑不住,屈肘伏在草上,双手死死揪住碧草,鼻端阵青涩草香,脑中已然晕眩。
可恨沈墨钩只管撩拨,却不给足,苏小缺只觉燥热难耐
说着反握住他手,两掌相抵。
倒也奇怪,两人手掌不光般大小,连形状色泽都极其相似,抵在起,如同人双手。
掌心间似乎能感受到沈墨钩温热血液流动,良久苏小缺缓缓道:“你自废武功,真气便不会冲散经脉,能保住条性命。”
沈墨钩若有所思,笑道:“没武功,你不杀?”
苏小缺撤回手掌,摇头道:“不知道,也许杀,也许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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