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拿着药瓶在手中抛接,看着瓶子在空中划出弧线起落,时技痒,从床上抽屉中又取出些瓶瓶罐罐、诸般*器,以漫天花雨手法抛出,双手如网,身形微动,于半空中捕鱼捉鸟般纳入怀里。
奈何设下千重网,网网有漏鱼,更兼苏小缺伤势未痊愈,身法略有滞怠,只见个墨玉男形直冲着两扇雕花檀香木房门就去,恰巧此时沈墨钩推门而入,迎面就看到个黑乎乎龟头气势汹汹扑来,瞧那意思,是要磕碎沈宫主两排银牙直捣黄龙来个深喉。
沈墨钩何等身手?但见他手不动,足轻起,啪声把那不长眼墨玉男形踢得飞回苏小缺手中,苏小缺接之下,被震得手腕发麻,握着个假阳物,只觉得阵恶心,随手扔,把好端端块墨玉给摔个粉碎。
转眼见沈墨钩神情古怪,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不由得心里突,暗想这老狐狸没鼎炉虽是死得快,可也不该这早脸就抽搐成抹布样吧?
想着忙把怀里包乱七八糟物事倒到桌上,正忐忑间,沈墨钩开尊口:“宋鹤年昨夜死。”
,竟未想到这要紧关节!
念至此,不由少几分伤心,回复些力气,她素来爱洁,忙起身点烛,把地镜片打扫干净。
夜风吹过,把窗下铁马吹得叮当作响,宋鹤年走过去想把窗户拽上,刚关半扇,阵冷风袭来,个青衣人影已飘然穿窗落入屋内,侧着月光,却是遮不住深邃分明英挺轮廓和星沉海底湛湛眼眸。
这人进得屋来,只静静站着,左手抚刀,空气无端紧绷如弓弦欲断,宋鹤年激灵灵打个寒颤,直觉到恐惧,想退开两步,却发现脚步已僵涩,竟被这人气势死死压制。
这人盯着宋鹤年瞧眼,淡淡道:“原来他已下手。”
苏小缺怔,先把自己摘干净:“跟没关系,爷别冤。”
沈墨钩凝视着他轻轻笑:“她是被人刀断颈,杀她
见他蹙蹙眉头,似有些犹豫,宋鹤年勉强笑,问道:“阁下何人?深夜造访妇人住所,未免有失尊重。”
那人眉峰微扬,下决断道:“小缺做他,还是得杀你,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宋鹤年听这话另有深意,正待询问,却见刀光闪满室光华璀璨,喉头冷双手热,头颅垂下时,见自己满手鲜血,费力想想,才悟出原是自己颈血淋漓。
濒死模糊中,只见那人鬓发如霜,侧过身去仰着脸,声叹息轻如鸿毛却又是重如山哀伤:“小缺……”
苏小缺觉直睡到午后,方才醒来,周身酸痛自不必说,两股间却感觉甚是清爽,伸手摸,也没有血迹污物,知沈墨钩已趁自己昏睡时打理干净,咬牙笑,也不愿再想昨夜床上之事,伸伸懒腰,起身穿上衣服,番折腾之下,后庭竟未流血裂开,不禁有些奇怪,略思量,到枕边取昨夜所用药膏,打开细看,原来这药膏润滑之余,尚有止血生肌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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