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出假山,绕过花窗,进入轩中,李沧羽此时身内力真气尽付东流,脚步自是十分沉重,沈墨钩却毫不惊异,更恍若未见,只抽插间益发凶狠几分,苏小缺早已全无神智,只半睁着眼睛瘫在沈墨钩腿上,随着动作起伏,偶尔发出微弱而无辜呼痛声,这折腾,却骤然哀叫声似醒转来,匝手匝脚也不知哪里来气力,竟挣扎着想从那狰狞恶物上逃开。
沈墨钩哪里容得?手扳两股往下直舂,苏小缺只剩喉咙里嘶嘶往外冒气能耐,李沧羽看去,见他腿缝间尽是斑斑鲜血混着些精液,尚且缓缓往下淌,不禁想起被猎叉刺穿小动物,却只静立旁,眼神无悲无喜,转开看着太湖石山上珊瑚珠也似藤萝异果。
良久沈墨钩闭着眼下颌抬起,手掌用力贴在苏小缺腰上揉捏着,偏过脸去咬着苏小缺耳垂,又已酣畅淋漓射出来。
苏小缺虽是痛得几欲发狂,脑中片空白,几乎要被撕碎般,后庭处却又有种直透脊髓入
李沧羽听到沈墨钩异常奢华却冰冷声音说道“沧羽这孩子不练廿八星经也没什大用处”,只恨不得耳朵立时聋,或是个雷把自己劈死当场才好。
待听到“沈墨钩不配有孩子”,颗心已遍寻不着,麻木而不真实听着肉刃艰难破体而入,听着苏小缺越来越弱挣扎和断断续续惨叫,听着鲜血滴落在花梨大理石地面,听着逐渐潮湿顺畅肉体交合,听着阴茎在后穴轻抽猛送*声,听着苏小缺模糊不清哭泣求饶,还有沈墨钩难得动情,粗重如常人投入喘息。
恍惚想起,沈墨钩与自己交欢时,竟连呼吸都从来不会乱。
死生丸药效渐失,李沧羽缓缓睁开眼,透过枫叶花窗,在七星湖明丽暮色里,看清轩中抵死纠缠两人。
沈墨钩坐着,双手握住苏小缺腰胯提起按下,苏小缺以种亲密无间濒死姿势跪坐在他怀里,两人黑发缠绕在起,看不清苏小缺脸,却看到沈墨钩情事中溢彩生辉面容。
这样沈墨钩,自己何尝见过?此刻他温柔是真实,残忍也是真实,急切是真实,索取是真实,欲罢不能是真实,沉醉其中还是真实。整个人似乎从玉雕幻化成真人,活生生美艳和煞,沈墨钩是苏小缺活生生情人。
李沧羽,只是鼎炉。
似乎痛到极致,反而有种尖利快感,嫉妒、伤痛、愤恨、无助等情绪渐渐褪去,灵台渐渐澄明,眸光中只剩下近乎纯净柔和深情。
李沧羽深深呼吸,如重生般珍惜享受空气,不知不觉中,死生丸药性已过,四肢不复僵硬,真气也不再凝滞。
看着桌上那只缺足碗,只觉异常讽刺,当下缓缓闭目,凝神将真气聚入气府,不住旋转渐次凝成气团,毫不迟疑,砰然炸散开,感觉到气府重而钝痛,已然震废,体内真气无所归依散入四肢百骸再消失不见,但举手投足间涩滞之余,却有终踏实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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