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难受主儿,见谢天璧心软,打蛇随棍,把抱住谢天璧,道:“要不受点儿累,上你好啦。”
谢天璧磨着牙笑声,捉住他手按在胯下,恨恨道:“动!”
苏小缺刚逃出生天,见他凶恶,不敢怠慢,手捂着屁股站起身,手忙忙裹住分身捋动揉搓,动作虽生涩,谢天璧却满足无比,这接触,竟是所经历过最狂野热烈性事也无法比拟淋漓快感。
苏小缺从谢天璧反应中,很快掌握节奏,他素习伽罗刀,功夫尽在指掌间,故手指灵活敏锐,远非旁人可比,番用心撩拨下,每个动作虽用力不大,也并不十分激烈,却都恰到好处、点到为止,只勾得谢天璧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不舒泰,生平第次如此失神欢愉。
时月落参横,已不知今夕何年。
转眼就是夏末秋初,两个多月来,谢天璧每日依旧雷打不动练刀、处理教务,苏小缺彻底荒废武功,每日例行游山玩水、与水莲子说笑玩闹,这两件事做完后,方悠悠然翻开青囊药书,学得倒甚是用心,不时去画眉谷请教,顺便气得程子谦跳脚,有时谢不度唤他去自己所住西峰,钓鱼种花,下棋看山。
赤尊峰日子热闹滋润之极,时乐不思蜀,更是浑然不记得与唐野相约白鹿山之事。
每天与谢天璧两人同桌而食,同床而寝,少年情热,也只是口手相就,谢天璧自小冷静坚忍,年岁渐长,更是心思深沉,气势卓然,却从未如此真心喜爱过个人,眼下与苏小缺相许相处,每刻时光都是深溺其中大欢喜,就是光看着他,听他胡说八道,也是满心全意小知足,自是舍不得让他疼痛不悦。
苏小缺却是另有打算,他极有自知之明,深知论武功论心计论性格,自己迟早要被谢天璧拆吃入腹,而且不要脸很是觉得自己滋味不错,谢天璧多半是吃之下回味不绝,从此自己只被人吃不吃人可能大大存在,因此这第次好歹该由自己吃人,没准儿谢天璧天生适合在下,被吃得美吃成习惯,以后自个儿便常居人上也说不定。
因此床榻之上,谢天璧旦无法自控,有采摘后庭花企图,苏小缺立即哀哀唤痛,呼天抢地,间或落下几滴晶莹泪珠来,端是唱作俱佳,不愧丐帮数年陶冶,那脸惨状,便是铁石人儿见也不免心疼怜惜,谢天璧明知他番做作三分真倒有七分假,也不忍当真逼*,只得权且胡乱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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